有的身家,都葬送在大海中,如今发现了这座小岛,和当年从顾风流处所得知的小岛,几乎一模一样,此次又有刘安顺的地图,他喜不自胜,不由心跳加快起来,暗想着怎样才能找到那些宝藏,如果一切顺利,他此次定然能东山再起,那些宝藏,都是他以后崛起的资本,可是他看了周围的三人,暗暗盘算着,怎样能不动声色,解决了这几人。
宁国远睚眦欲裂,许久才缓过神来,他突然冲了上去,双手使劲掐着刘庆宇的脖子
这一下变故突生,刘庆宇遂不及防,脸色涨红如血,气息也呼吸不上来。他仰天倒在了地上,拼命挣扎着,自己正规划着以后,可是被宁国远生生打断,甚至威胁到生命
他原本已经打算放弃自己的夙愿,看到这海岛后,又再次满血复活。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理想。他开始拼命的反抗,挣扎中,抓起了地上的石块,砸在了那宁国远头上。
宁国远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鲜血沿着额头,模糊了双眼,手一松,刘庆宇爬了起来,他疯狂拿起石块,咬牙切齿道,“你这畜生,我杀了你。”他挥着石块向着宁国远要害砸去。
宁国远迷糊中,已经来不及躲闪,危机时刻,他挣扎了几下,眼看着石块砸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程耿一把推开了刘庆宇
刘庆宇一个趔趄,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狼狈的滚了几滚,才勉强稳住了身形,他堂堂一方枭雄,可是如今被一个无名小卒戏弄,不觉悲从中来,又想到这些年机关算尽,郁郁不得志,如今到了此番境地,忍不住仰天嚎啕大哭起来,那悲切之情,让闻着忍不住侧目。
程耿愕然,没有想到,这几天前还是不可一世的人物,刻却被自己一推之下,哭起了鼻子,有点摸不着头脑。
宁国远摇摇晃晃从地上站了起来,大笑起来,“哈哈,哭鼻子,姓刘的,你果然不同凡响。”他甚至忘记了刚在险些丧命在这人手中,忍不住赞叹起来。
刘庆宇哭的更加伤心起来,他有理想,有抱负,可是这些年的不如意,他没给任何人展现过,如今在这莫名的海岛上,再也忍不住心中寂寥,昔日的雄心壮志,那又算得了什么。
顾秋被打乱了所想,她厌恶道,“你要是再哭,我杀了你。”谁知刘庆宇哭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顾秋被感染,心中一软,她懊恼中,看了一眼身旁的程耿,二人四目相对,他想起了昨夜的一切,脸颊顿时一红,竟然忘记了要责备刘庆宇。
宁国远盯着刘庆宇,过往涌上了心头,几十年浮浮沉沉,如今垂垂老矣,想着那些葬身在海里的兄弟,竟然也跟着抽泣起来。程耿和顾秋不解的看着二人。
顾秋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程耿想了想,“或许这就叫惺惺相惜吧。”
海面上银光闪耀,阳光慢慢升到了当空,一股冷意侵袭着,天空再次落下了雪花。这极北之地,天气十分古怪,烈阳高照,却雪花飘飘,实在是奇异非凡。
刘庆宇发现宁国远哭泣,不由愣了半晌,“你哭什么?”
宁国远却抹去眼角老泪道,“那你又哭什么?”
刘庆宇不由悲愤,自己一路和宁国远争执,始终没有站上风,如今哭泣,也被宁国远挑衅,一时心中不弃,怒道,“宁国远,你是真的和我扛上了?”
宁国远大奇,抹去眼角的泪痕,暗暗想,“我哭泣关他什么事情,难道只允许他哭,就不允许我抹泪,这是什么道理?”莫名的一股邪火上涌,他怒道,“是又怎么样,就是和你扛上了,不死不休,你能怎得”
“你。”刘庆宇为之语竭,他双眼中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叮铃铃,叮铃铃。
寒风吹过,一阵悦耳地铃声响起,这铃声沉闷晦涩,仿佛铁板摩擦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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