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气势朝着老者压去。
“呯”,一接触到楚庸释放出来的威压,老者便被压的跪伏在地,浑身颤抖,汗流不止。
楚庸也没有想到自身威压如此强悍,忙收回气势,道:“起来吧!”
过了好一会,老者才停止颤抖,扶着椅子慢慢地站起。
“我无意为难你等,我只想找到离开此界的办法!”楚庸又道。
“果然,果然!星祖预言的终于来了!只是历代祖师们没有这个福份啊!”
老者口中喃喃自语后,突地他神情一怔,朝楚庸抱拳行了一礼,问道:“敢问阁下敢问前辈,可是行道之人?”
“咦?你也知道行道之人?”楚庸大讶,怎么搞的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能通过自己的言行知道自己是行道之人,那殷野菜就是这样,开战前还在问自己是什么人,打过之后便知道自己是行道之人了;这个才筑基初期的老者,也是聊了几句后就问自己是不是行道之人。尼妈我是不是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啊?还是说老子的脑门上写着四个大字‘行道之人’?
“果然是行道之人吗?”老者大喜,颤声又问道:“可有‘挪移盘’在手?”
我靠!又要对暗号吗?
楚庸有些郁闷地伸手一抖,挪移盘便出现在了他手中。
老者眼睛都看直了,这这是凭空出现的吧,当真是神仙手段啊。
老者急忙跑到他窗前的床边,将他平时打坐用的蒲团大力一撕,草絮乱飞,他伸手一抓,一张折叠的纸张被他抓住,他迅速地打开纸张,上面画有一个圆盘形的物体,和楚庸手中的挪移盘一模一样,就连盘上所刻的阵纹也丝毫不差。
老者颤抖着将纸张收入怀中,然后朝着楚庸跪下行礼。
看着老者颤颤巍巍要向自己下跪,楚庸忙一抬手将他止住了:“老先生今年春秋几何啊?”
老者见跪不下去,知道是楚庸使了仙法,便改为弓腰行礼:“文昌阁武青候参见圣者!回圣者的话,小老儿痴活一百六十又九年。”
楚庸收起挪移盘,伸手将他一扶,笑道:“你今年169岁,而我还不满六十,如何能做你的前辈?我叫你前辈还差不多!”这还真不是楚庸装逼,楚庸虽然杀人如麻,但华夏的传统尊老爱幼等他还是要遵守的,毕竟是在地球上生长成人的,又被国家和部队培养多年,早已是根生蒂固。
听了楚庸的话后,武青候脸上一阵不安,忙又要行礼:“达者为师,青候称圣者为前辈乃是应当,而圣者称我前辈,便是折煞”
“我可不是什么圣者!”楚庸按着老者没让他行礼。
“行道之人来此界,必为圣贤!”武青候又言道:“星祖曾言:吾行道此界,传播文道;他日亦有行道之人来到此界,或传承武道,又或昌他道,皆为圣祖。”
“哦?”听到飞流星有话传下来,楚庸忙问道:“可是星祖的手札命旨?”
武青候摇头:“星祖手书,皆为文道传承,儒家经典,并无其它命旨留下。”
楚庸眉头微皱,心中一阵失望。
武青候又道:“不过星祖在离开前有口谕留下,由文昌阁守护者代代口口相传。”
尼妈,说话不要停那么大个顿好吗?你这样聊天会没有朋友的!
“你便是这一代的文昌阁守护者吧!”楚庸坐下,也示意武青候坐下说话。
“说说,星祖的口谕中有没有离开此界的方法?”
“有!”武青候答到。
楚庸心中一喜,忙道:“快说!”
“是,圣者!”武青候也不坐下,又对楚庸抱拳道:“据历代祖师所传:星祖是从我们文圣山的麒麟崖处离开的。而星祖的口谕中也有一句话:麒麟崖上三千丈,苍莽藩篱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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