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宁道:“汐儿现在常一个人在后院看书练字,还一个人下棋,有时她母亲也陪他下棋。”
水若阳笑道:“这就好,只怕他的缘分还没有到,不过,若是有合意的可以让他看看。”
水若宁叹道:“臣弟也是这么想的,汐儿这样的身子,也不求什么家底,只要他看得上的自然会顺他。”
水若阳道:“宁弟,我们老了,但孩子们的事情,再忙也不能松懈,要让他们多开枝散叶,以后我们水家江山还要靠他们。今儿晚上,你和太子去宁国府,若是没有聚众赌博的人,只带贾珍及府上所以男丁去刑部。看在当年他们祖上的功勋和厚葬妙玉表姐的份上,女眷先不要惊动。若是还在聚众赌博,不管男女老少,都先押出来再说,家产一律充公!”
水若宁忙道:“皇上说的是。皇上也别忧心,有马尚和宁国府为例,臣弟相信其他人都会有所收敛的!”
水若宁走了后,水若阳看着龙案上的一大堆奏折,对戴权道:“戴权,你让太子现在过来!”
戴权应声出去。
不一会儿,太子水泽进来,给水若阳行礼道:“父皇,儿臣刚查到一件事情,正想告诉父皇。”
水若阳道:“你说!”
水泽道:“父皇,你听了可别生气。不过那件事情已经过了好些年,但如果儿臣不说,又怕父皇以后怪罪。”
水若阳听了,放下手中折子,叹气道:“你说,你是朕的儿子,又是太子,这样吞吞吐吐,是不是与朕有关?”
水泽道:“父皇,与你无关,可是与贤德妃娘娘有关。”
水若阳惊问道:“贤德妃?她在深宫里,会与外面的事情有关?”
水泽道:“父皇,儿臣知道贤德妃在父皇心中很良善。儿臣也不是要查贤德妃,是因为查上次那个老人状告荣国府贾赦这事情,偶然得到的一个消息,说当初宁国府这么风光安葬妙玉皇姐的表姐,实际上是贤德妃从宫里送去的信息,知道父皇认定了那秦可卿是伯父的女儿,所以宁国府和荣国府一起大办这件丧事。”
水若阳听了,想了想道:“可是那时候贤德妃还是一个女史吧?她封为贤德妃,朕就是因为她娘家这么看重那个秦可卿。”
水泽道:“父皇说的是,但那时,秦可卿是我们皇家后人这事情,还是我们皇宫的秘密,贤德妃作为一个女史,不应该——”
水若阳沉下脸摆手道:“朕明白了,没有想到,贤德妃还有这样城府的一面,是朕小看她了。只可惜她娘家已经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白费了她的苦心。泽儿,今天折子多,你先看看这些折子。戴权,你进来!”
戴权进来,水若阳道:“戴权,上次贤德妃给娘家送东西,都送了些什么?”
戴权道:“好像是梨子。”
水若阳问道:“只有梨子?”
戴权想了想道:“奴才记起来了,还有一些补品,是一盒人参和当归。”
水若阳点头道:“难为贤德妃这样的苦心,走,陪朕现在去凤藻宫看看。”
水若阳说罢,沉着脸走了出去,戴权忙跟上。
戴权见水若阳有些怒气,也不敢多问,跟着水若阳来到凤藻宫,两个宫女正要禀报,水若阳摆手,径直走了进去。
此时元春正在和抱琴说话,见水若阳突然进来,忙起身见礼。
和往常不同,水若阳这次没有止住元春行礼,只很快坐下,对抱琴道:“抱琴,你们先出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元春很快发现了水若阳的异常,忙亲自倒茶给水若阳,柔声道:“皇上,先喝口茶吧。”
水若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元春道:“爱妃进宫几年了?”
元春道:“回皇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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