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只,摇了摇头,“你不好看,太丑了。”
又抓住一只,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摇了摇头,“太灰暗,不好看。”不知道小鸟是不是听懂了,在姜郁青的手背上狠狠啄了两口,疼的直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上午的功夫过去,姜郁青总算是抓住了几只满意的,从它们身上薅下了不少,身旁的小竹篓很快被装的满满当当。羽毛五彩缤纷长短不一,又小心地用刀裁剪成相仿大小的模样,在地上铺了整整一层,层层重叠,放在一起甚是好看。从后院抱过来一大堆竹笛,三五根羽毛拴在一起,系在竹笛的尾端。
从院中扯过两根长线绳,并排拴在房梁与门口淮阳树的中间,将竹笛一根一根放上去,羽毛被风吹起来,像是弥漫了云之乡。姜郁青用手抚着这些竹笛,又想起来之前用它们来赚钱的日子,一根一根摸上去,像是把之前的岁月统统摸了一遍,还觉得意犹未尽。
师傅很是看不惯姜郁青意境绵长的样子,轻哼一声,“情种。”望着旁边地上那几只看上去光秃秃的鸟儿,明显已经飞不动的鸟儿,又说了一嘴,“孽障。”
内力尽失的晨光说快也快。不过两日,姜郁青的手掌慢慢开始发热,便知是内力恢复了,一大早就背着竹篓出去,羽毛腾空而下,满背柔光,当真出奇。
姜郁青学着上回,拿着笛子只是吹了一会,人便络绎不绝,大多数的人更是对那些羽毛感兴趣,无奈姜郁青将羽毛绑得死死的,怎么挣也挣不开,还好是漂亮的,倒也无妨。
姜郁青小贩模样上身,卖的如火如荼,一天便通通卖完了。
兴高采烈的回去,天微微擦黑,刚到山脚下,姜郁青就发现了异样。一条血迹延绵直上,直直向着半山腰的房子,心中默念一句不好,就迅速飞身上去。
血迹一直延伸到了屋里,只得一路小心谨慎的走进去,再定睛一看,忍不住惊呼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手又向下指了一下,
“慕小姐,这是怎么了?”
床榻中央,许久不见的慕小姐腹部血迹冉冉,泱泱了半个床榻,连带着慕白竹也一身血迹斑斑,慕白竹看见姜郁青,一句话都还没说,便直接跪了下去,
“姜先生,我求求您,再救她一回。”话音模糊在嘴角,地上沉闷的磕头声接二连三,手紧紧握拳放在两边,硬是在地上砸出了浅浅的坑。
急忙上前,“慕兄,起来说话,这是为何?”姜郁青伸手去扶,才发觉慕白竹的右臂已经血肉模糊,难为了慕白竹七尺男儿顶天立地,还是一名痴情人。
慕白竹正准备说话,师傅从里屋走出来,瞥了一眼,“她的伤,我虽救不了,自会有人来医治,倒是你,”将手上的草药递出去,才继续说道,“若再不上药,这条臂膀可就算是废了。”
话说完了,眼神灼灼,却看向了姜郁青。
慕白竹的眼神,也跟着看了过去。
姜郁青神色黯淡了一下,“慕兄,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慕白竹打断了,“姜兄若是想要什么东西,待救内人一命之后,我必当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重复了一遍,“内人?”回过神来,却只能无奈。
“慕兄,这次,”咬着牙继续说道,“我帮不了你们了。”
“这是为何?”不只是慕白竹惊讶,连师傅都惊讶了,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竟都是一般不可相信。
“我的尾指虽能救命,”姜郁青望着自己的右手,又缓缓说道,“但是一指,一命,一人,一次。”
还是师傅先反应过来,“你是说,相同的人命,你也只能救一回?”
姜郁青点点头。
慕白竹彻底瘫软在地,身后软软传来一句,“慕郎。”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趴到床边,慕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