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来,对于师父经常的喋喋不休的教诲,肖小寒总会诺诺应承,俯首听命。可是一旦让他转身离开,他又要将师尊所嘱咐的一切忘之于东洋大海,又会我行我素。
这就是师父闫永飞认定他的一种浮躁品性。
他有时候也在一种极坏的心境中想到,这好小孩子,与坏小孩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
今日他还是认真地听了师父的一番教诲,见师父叹出一口长气,感觉到自己的表现已经让师父似有满意,便将所发现的城中两处豪宅的情况对师父讲了,又问道说:
“师父可知道那罗宅和米宅都是住着什么身分的人啊?”
师父一听弟子的话,不觉一愕,便问道:
“今天你闲逛到那里去了?问我,那你知道那里住着的都是什么身分的人吗?”
师父反问了一句,让他觉到那里住着的一定不是平凡的人,可他若知道那里人的身份,又怎么会问师父呢?便摇了摇头。
“再问你,为什么到那里去了呢?”
听师父一问,他知道可千万不能说出是为了追踪小浪妞米诗梦,此情若被师尊知道,定又认为他是个小流氓了。便编了个借口道:
“师父啊,我是跟着同学去那里玩耍,才发现那里有两处非同一般的豪宅,但我们谁也不知道那里住着的是什么人。”
闫永飞掌门望着面前这位弟子,摇了摇头,终于说道: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那罗府的主人便是前朝的御封王爷罗应熊,官至北洋陆军提督。辛亥事变之时他反对帝制,率军归顺了革命的共和党,被授命北洋军司令。可是不到一年,这个投机恶棍竟勾结三江流域各路大小军阀c岭东岭西各路大小军阀反水哗变,向革命军疯狂反扑,逼使革命军撤出京都和北方诸省。”
肖小寒对于罗应熊不太感冒,他最想知道的是,那个该死的罗贝勒,是不是那罗应熊的儿子,就问师父说:
“那罗府是不是有个贝勒儿子?”
闫师父说道:
“那罗应熊老贼既然被封为王爷,他的儿子一定会有被赐封贝勒的。贝勒可是个官爵名号,要享受朝庭奉。”
肖小寒点点头,便知道那罗贝勒一定是那老贼罗应熊的犬子。又问师父道:
“那么说附近的米府也是朝庭命官的宅弟了?”
闫师父回答道:
“米府与罗府不太一样,主人米天易,本为咸宁城守备,当时也是显赫一族,因此才在此城拥有豪宅府弟。可是辛亥年革命军打到这里,米守备不敌,被俘虏了,连同家人一并被押至南京府。”
肖小寒听了有点着急,便问道:
“那么说米府本为一处空宅了?”
师父摇头说道:
“革命军允许米守备的老母亲看护府院,可能还有些仆人也未可知。”
“知道他家可有一位格格吗?”肖小寒更着急地问道。
师父认真地看了弟子一眼,先问了句:
“对这些,你真的应该如此关心吗?”
肖小寒又编道:
“师父啊,这些都是那些爱刨根问底的同学们在问我的话,我答不上,所以才问师父您老人家的。我就知道师父您有通天法眼,无所不能啊,哈哈!”
“小寒啊,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可是你别忘了,心思千万不要往歪了处想啊。听好了,如果说米家还有格格,也不是不可能的,米家不管怎样也是朝庭命官,这格格可不是封赐的,而是对那些达官贵人的女孩儿的一种尊称。”
“那就是说,米家是会有被称为格格的女孩子了?”肖小寒问师父道。
“不假,会的小寒,我不能再回答你的这类不咸不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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