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雾在街道上慢慢弥漫起来,一股臭鸡蛋的味道传来。
毒攻!侯大志刚准备示警,一道杀机陡现,身下的木椅片片粉碎,她粗壮的身型猛地闪了出去,一道寒光在她的脚下闪过。
与此同时,整条街都骚动起来,惨叫声,碰撞声,金器交鸣声此起彼伏。
金衣门的财堂,龙堂和蛇堂共同发起了对木作坊的攻击!
侯大志来不及细想,寒光闪烁,长柄砍刀迎面劈来。龙堂的正面攻击已到,随着大汉挥舞着长刀,一队黑衣大汉跟在后面,挥舞着长刀砍杀过来,一路行来,逢人便砍。闪亮的刀光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中,比穿行而来的寒风更加冰冷。
比这队龙堂刀手更可怕的是隐匿在暗处的蛇堂,侯大志也不清楚这些杀手是什么时候潜入到街道两旁的店铺当中,劳碌一天的木匠们在睡梦中,被毒针刺死,被毒药毒死,被毒气闷死。到处是黑影中的杀手,到处是死亡的威胁,死神张开噬人的血盆大口。
“木!”,半空中的侯大志怒喝一声,睚眦贲张。
在街道中间的泥土地中,猛地蹦起一根红色的短棍,大概只有一掌的长度,古朴圆润,正是木匠们奉为神器的金钢木。随着侯大志的一声断喝,金钢木“嗡”的一声在半空中快速地旋转起来,龙堂大汉的长刀化作碎片,魁梧的身型倒飞出去。暗红色的金钢木在飞速旋转中绽放光芒,噗地一声穿过大汉的胸膛,一路杀去,刀手的长刀遇到则崩裂,身体遇到则穿体而过,带起血花一片。惨呼连连,龙堂刀手们东倒西歪,在疯狂飞旋的金钢木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生!”,侯大志落了下来,飞往远方的金钢木猛地一黯,消逝在黑暗当中。而所有木匠铺的正堂里,都庄重地竖着一块小小的木制塑像,那是木匠的祖师爷班输子。侯大志的双脚稳稳地站在泥土当中,所有的木匠铺当中的木匠和伙计们都奋力逃了出来,踉跄着拉着同伴们的尸首,逃到当街。身后暗影中,蛇堂的杀手们显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追杀上来。
随着侯大志的第二声断喝,她怀中的木牌发出黄光,所有木匠铺里的班输子也发出黄光,一道道黄色的光线发射出去,所有的班输子都连成一片,最终连接到侯大志。
一张黄色的光网络出现在木器街上,赫然将所有的店铺都封锁了起来。
“火!”,侯大志喊出了第三个字,这个字彷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声音竟然有些嘶哑,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厚实的背上都汗湿了。
一个蛇堂的杀手手里的毒剑直刺一个木匠的后心,虽然他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光亮之下,他也不愿意放弃眼前的目标。他已经杀了一个木匠,他十分享受毒剑扎进的感觉,他迫切想享受第二次,第三次。但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他暴露在光亮之下,那不是他的世界。
他没有在意那些微弱的光线,他的毒剑和持剑的手臂穿过光线,直接刺到逃跑出去的木匠后背,却没有听到惨叫声,更没有扎进的快感。他的手臂和长剑化作一团黑炭,在那个木匠的后背散开,杀手还没有来得及惊叫,就眼前一黑。
其他蛇堂杀手的情形相同,任何触碰到光线的人都被烧成黑炭。
逃出生天的木匠们见到这一幕,抬头看着闪光的木雕像,扭头看着挺立街头的大当家,颤声说道,“祖师爷保佑啊!”
一身黑色紧身衣的黄蛇在阴影中露出来,一只手拎着一条人的大腿,鲜血淋漓。一个同样身穿黑色紧身衣的中年人也跟着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把短叉。
“这是什么阵法?鹤堂的情报不是说木作坊只有一个金钢木坐镇吗?”,黄蛇惊悚于侯大志的奇阵。
中年人正是龙堂今晚派来协助蛇堂的高手,一石二鸟三心四意五明六暗的六暗之一,夜叉。“杀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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