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能让杂交变味的公羊派再来毒害社会了,这是父亲的遗愿,也是吾辈的责任!”
江公在说道这一点时,眼睛里露出坚毅与决绝的目光。
“再说,这么些子弟,也需要出路,他们不事生产,平时只靠着做做刀笔吏,教教学生,好一点的能够去做宾客,但是谷梁学不振兴,终究上不得大雅之堂。学而优则仕,是祖宗的遗训,也是我们的出路,唯有谷梁学派的人坐了学官,自己的子弟才能优先被录用为博士,更多人在仕途上才能有个好前程,唯有这样,谷梁学也才能真正的成为社会的准则啊。”
“而现在的形式是,我们同卫太子绑在了一起。不论如何,刘病已是卫太子遗孤,教导他学习谷梁学大道,责无旁贷,是必须要做的。”
“那,你看看。张老大人给我来的书信。”说着,江公走到几案前,拿起来一卷简牍,递给了许公,许公展开一看,上面是询问两个孩子的情况的。
“看来老大人还不知道太子遗孤跟他的公子并未来到我这里,也是苍天保佑啊,让这两个孩子被你给碰上了。”
“那我明天就回去,将这三个孩子接到您这里来。”
江公站着沉思了一会儿,悠悠的说道,“张老大人还在信中暗示了,朝堂之上,现在比较微妙,现在乡野村间都有人在传昭帝并非孝武帝之子,也许,我们并非没有机会。”
许公没有说话,自从师父过世,江公就执掌了整个谷梁派,他知道,师兄一直在隐忍,却没有放弃,谷梁派也在师兄的经营下有了很大起色,走入仕途跟追随学习的子弟明显的多起来,而且自己的这个师兄,平时不端着宗师大儒的架子,四处广结善缘,为弟子们铺路搭桥,自然也赢得了所有谷梁派弟子的爱戴。
“明天,我同你一起回泗水,就不要让病已来我这里学习了,还是住在淳于泽家。”
“诺。”许公答道。
“许久未同你切磋一下了,手谈几局如何?”谈完正事,江公笑着对许公说道。
许公谦虚的说道,“我哪是师兄的对手。”
“言不由衷,哈哈,你的棋艺要略胜我一筹,这个该承认还是要承认的。走走走,我们到书房去。”说着,开始向的书房走去,许公笑笑跟在了后面。
大将军的打鸣声叫醒了熟睡的刘强,一扭头,发现长乐已经不在床上了,彭祖还在打着呼噜。他穿衣起来,外面还蒙蒙亮,走出东厢房,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感到格外的舒服。
刘强洗漱完毕,伸展了一下四肢,开始给水缸打水,并去厨房生火,烧开水。总不能在人家这里混吃混喝,什么也不干吧,这可不是他刘强的风格。
听到厨房里有动静,淳于泽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待到见刘强从厨房出来,他才知道是刘强,连忙赶过来说道,“公子,万万使不得,看来珊儿又去用功了,等那丫头从后院过来,自会做这些事情的。”
刘强笑着说道,“不碍事的,我又不是干不了。”
高山与长乐从外面走了进来,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长乐看样子累够呛,高山看到两个人在说话,过来说道,“刘公子起的很早啊。”
刘强笑笑,说道,“早。”长乐看着刘强说道,“病已哥,你在干嘛?”
“烧点水,熬点小米粥,好预备你们喝。”
“奥,那我来烧火。”长乐一头也扎进了厨房。
高山笑着说,“君子远庖厨。”
“我又不是什么君子。”刘强笑着应道,然后感觉这话不太对,接着补充道,“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小人。”高山跟淳于泽相互笑着看了一眼,刘强就笑对高山说道,“你在给我挖坑,我不是君子,又不是小人,搞得我好像不是人一样。”高山跟淳于泽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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