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女人,一来二去的就忽悠的盖长公主对他动了心,成为了盖长公主的入幕之宾。
丁外人自从傍上了盖长公主,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得瑟,对所有的人都非常托大,好像自己真的是驸马一样。
面对丁外人带有点质问的口气,韦贤并没有发火,依然彬彬有礼的还了一礼,说道,“少君兄有所不知,今日家中有点事情,所以就禀明圣上,告退了。”他知道丁外人的身份跟德性,也就不跟他计较。
“哦,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长孺兄尽管言语。”丁外人说道。
韦贤没有说话,点点头,走了出去。
“你呀,以后对夫子尊重点,韦夫子是真正的君子,以后要好生结交。”盖长公子埋怨道。丁外人耸耸肩,摊摊了手,盖长公主没好气的笑着摇了摇头,往建章宫走去。
韦贤走出宫门,下起了蒙蒙小雨,他仰起头,毛毛雨贴在脸上,格外的清凉,看着阴呼呼的天,韦贤不禁长叹一声。
他出生于书香门第,自幼熟读经书,后又拜在江公门下,专研《诗经》,汉武帝时被征召为博士,在韦贤看来,儒学不仅是求官糊口的凭仗,更是理想与信念,所以他从来都以儒家标准要求自己,平日里醉心于钻研学问,很少过问时事,尤其在公羊派与谷梁派之争中,他对公羊学的创新,还是带有点欣赏态度的,而自己的给事中职位,是公羊派的眭弘给引荐的,为此许公骂他是个叛徒。
此时兖州往泗水的路上,却是一片晴朗。江公看着田地里的禾苗高兴的直点头,“师弟啊,虽然说儒生不事生产,但是,不能五谷不分,这农为国本啊,唯有收成好了,老百姓能吃上饭,能安居乐业,这社会才会稳定,国家才能兴旺啊。”
“是啊,近年来,天佑我大汉,昭帝少征伐,税赋也较往年轻些,老百姓还是比以往强些。”
“嗯,这几个辅政大臣还是比较合格的,霍大将军主张的这些措施,确实得民心,人们都说他不学有术,看来,还是比较有道理的。”
“就是一直不见还政于君,也不知道他霍光心里怎么想的。”
“权力这个东西,一旦到手,有几个想放弃的。”
”现在,不满的声音渐多,他霍光一手遮天,管蔡流言已经甚嚣尘上了。“
闲聊之中,车子进入泗水境内,忽然听见田中传来了一个年轻农夫的吟唱,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江公与许公听后,不禁相互看了一眼,“这是新的民谣?”许公试探着问江公,江公摇摇头,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在这声音之后,竟然又传来另一个农夫的应和,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许公看着自己的师兄,“这。。。。。。”江公没有说话,圆圆的脸上慢慢的变得凝重起来。
时已下午,淳于珊看着刘强在跟淳于艳在院子里不亦乐乎的玩着泥巴游戏,两个人已经挖了一个不小的坑,修建了一个大坝,大坝的下方,还让刘强挖出来一条蜿蜒的小河。看得出来,淳于艳很高兴,兴奋的小脸上堆满了笑容,很少有人会这么哄着她玩的,她不断的叫着,病已哥哥在这儿挖,病已哥哥在那儿建的。
刘强也很高兴,他很喜欢小孩。自从跟小玉结婚后,聚少离多,小玉曾经给他提过好多次,说是想要个孩子,他也非常想,孩子就像跟他们两个无缘一样,迟迟不见动静。去医院里面检查过几次,大夫说一切正常,没有怀孕,原因很多,比如疲劳啊,颠簸啊,心里紧张啊等等等等,让他们耐心一点,再努力一点。刘强知道可能是自己经常出差在外的缘故,所以想等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请个长假,好好在家陪陪小玉,结果等到的却是小玉被害的消息。
很少有男子能耐心的陪着小孩子玩,淳于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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