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薄就是刀笔吏,因为当时书籍跟卷宗是用毛笔写在竹简或者木简上的,叫做简牍,所以这些吏薄就随身带着刀和笔,以便出现错误时能随时修改,刀笔并用也就被称作“刀笔吏“。
当时,“官”与“吏”的身份是有着明显差别的。官由朝廷统一任命,因此称之为命官,属于国家干部,吏则由官员自行雇用,属于府衙中的办事人员;官可以根据朝廷的规章制度和个人的施政理念发号施令,治理一方,吏则根据自己的专业跟技术特长为上官服务。
为了处理各项事务,上至王侯将相,下到大小官员都会聘请一些幕僚,同时让他们在府衙中任职,两块牌子一个班子,既经济又实惠。
这些幕僚跟刀笔吏,最重要的是处理诉讼,其实就是各级衙门的司法部门,一个个都熟稔经史,深谙律法,文笔犀利,用笔如刀。张彭祖的爷爷张汤就是刀笔吏出身,“汤无尺寸之功,起刀笔吏,陛下幸致位三公,无以塞责。“高祖的丞相萧何,也是先秦的刀笔吏,后来成了开国丞相。
这些人也着实可恶,许多王侯将相,宁肯自杀,也不愿意面对他们,像飞将军李广就是其中一位,卫青派幕僚人员去问李广迷路的情况,李广对他的部下说:“广结发与匈奴大小七十余战,今幸从大将军出接单于兵,而大将军又徙广部行回远,而又迷失道,岂非天哉!且广年六十余矣,终不能复对刀笔之吏。”说完就拔刀自刎了。
曲阜太守孔成洋的幕僚冯广陵,就是这样一位人物,在太守府任吏薄。自打于二公子悲切的诉说自己的孝心时,他就在向太守孔成洋低声耳语,当于二公子欢快的解释完灯笼的各种优点,准备背诵出刘强教给他的最后一段话时,他跟孔成洋交换好了眼神。
太守孔成洋笑眯眯的打断了于二公子的话,“哎呀,于公子孝心可嘉,天地可鉴,本官问你。这灯笼确实是西王母娘娘赐予的吗?”
于二公子听到本官问你四个字,有点愣了,他心说我说的很明白了,但是又不知道太守大人为什么重复问这个,于是回答说道,“是啊大人,确实是西王母娘娘所赐的。”
“那你是不是还有一只灯笼,送与安王殿下?”孔成洋又追问道。
于安看看鲁安王,心说,太守大人怎么知道我要送安王一只。他岂不知,在他禀告鲁安王的时候,孔成洋都听了去。
“是啊大人,是要送一只灯笼给安王殿下。”
“现在哪里?”
“就在父亲大人房内。”
太守孔成洋手一挥,几个侍从就快步走入邑令于增年房内,一会儿就提出来一只圆筒形的灯笼,与挂在院落中的大灯笼相比,完全不同,众人看着,又是一番艳羡。
于二公子慌忙说道,“太守大人如若想要,小的改天派人给大人送一只到府上,这只是小的送与安王殿下的。”
鲁安王与归铭等人也不知道孔成洋搞的什么鬼,但是鲁安王没有发作,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刘强却感觉越来越不妙。
太守孔成洋哈哈一笑,说道,“奥,看来如此祥瑞,还有人能够制作了。”刘强设计的最后一个环节本身就是于二公子介绍高山出场,当场接收订单,来个开门红。
“是啊大人,确实是有人会制作。”
孔成洋听完后面色一变,严肃的说道,“如此祥瑞,本官可不敢消受。”接着,他猛的用手一拍桌子,“来人,将这个贼子拿下。”冯广陵一使眼色,两个侍从走上前来就把于安牢牢地控制住了。
于安有些傻了,刚才自己还志得意满的尽情演说,这会儿就让太守府里的人给抓了。他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你凭什么抓我啊,凭什么抓我?”
太守孔成洋说道,“凭什么抓你,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本官刚才问你此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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