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上高价!”陈克明恭维道。
张大胆酒量颇好,再加上今天一下子,完成了两件大事,心中甚是欢喜,自然是来者不拒。
你来我往间,一瓶白酒,已然见底了,陈克明刚要喊服务员,却见张大胆起身来,言道:
“郑厂长,你先别喊了!我正好出去上个厕所,顺便让服务员上酒过来!”
陈克明自然没话可说,冲他摆了摆手,放认他离开,自己开始品尝菜肴。
张大胆去厕所方便过后,向走廊里的服务员点了瓶酒,便往包间里走去。
他刚走了没几步远,便见一位猥琐的中年男子,踉踉跄跄地朝他闯了过来。
男子见他要躲闪,脱口而出道:“玛德!你躲什么?老子……老子又不是瘟疫!”
张大胆听到他的谩骂声,方才好生打量起他来,结果却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哼!真特么冤家路窄啊!郑厂长,你还认得老子吗?”张大胆狞笑道。
已经有五分醉的郑厂长,连忙揉了下眼睛,仔细端详了下张大胆,顿时怒上心头。
“你……你个王八蛋!你特么的真是个乌鸦嘴呀!老子今天非要替天行道!”郑厂长叫嚣道。
他之所以如此愤恨,之所以骂张大胆是乌鸦嘴,乃是因为他的养鸡场,真的爆发了鸡瘟。
张大胆上次去他养鸡场采购土鸡苗,被他狠狠地冷嘲热讽了一番,气不过的张大胆,诅咒他的养鸡场,不久便会爆发鸡瘟。
一切正如张大胆所言,自从那天之后,郑厂长的养鸡场,便时不时地,发生土鸡暴毙的事情。
经过彻彻底底的检查过后,杨厂长得知自己的养鸡场,真的爆发了鸡瘟。
现在他遇到了诅咒自己的人,自然将满心的愤怒与不甘,全都发泄在了张大胆身上。
然而,张大胆会是那种任人欺凌,任人宰割的人吗?自然不会是了!
张大胆敛眉,怒视着郑厂长,厉声道:“孙子!你特么的再骂老子一句试试?”
郑厂长见状,不禁吓了一大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质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逞凶不成?”
光天化日之下?张大胆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特么的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好吗?
“你不会是傻了吧?虽说死了那么多只鸡,一定会心疼,但是也不至于真的傻了吧?”张大胆喃喃道。
郑厂长虽然已经有了五分醉意,神智也有些迷糊不清,但是听到死鸡的事情,立马完全清醒了。
自己刚刚可没有跟他说鸡瘟的事情,他怎么知道自己养鸡场里死了很多鸡?难道鸡瘟的事情,真的跟他有关?
“你……你小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给我的养鸡场下药了?”郑厂长歇斯底里道。
张大胆闻言,一脸冷淡道:“下药?你再说什么?老子会是那种人吗?”
实则,他内心的真实独白是,老子根本没有下什么药,老子不过是施了点法而已!
蒙在鼓里的郑厂长,见他一脸的坦诚,不禁困惑了,鸡瘟的事情,分明跟张大胆有关。
可是自己检查过养鸡场的所有监控录像,在爆发鸡瘟的那些日子里,张大胆并没有在养鸡场的周围出现过。
脑子本就有些简单的郑厂长,在酒精的麻痹与催使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理智,什么分析!
反正张大胆诅咒过自己的养鸡场,那么自己养鸡场的鸡瘟,便得由张大胆来负责!
“你休想抵赖!老子厂子里的鸡瘟,一定跟你脱不了干系!”郑厂长咬死道。
两人的争吵声,很快传到了陈克明的耳朵里,陈克明连忙出门来一探究竟。
陈克明扫了郑厂长一眼,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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