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过去,等小允子带人过来时,夜色愈发深沉。
两名侍卫架着冬儿丢到了堂下,而内务总管包德友颤颤巍巍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参见皇上,皇上”话没说完就被元乐打断,“免礼了,本宫叫你来是想当众问问你,本宫的凤形耳坠何时丢的?”
包德友擦擦额角的汗珠,口齿清晰的说道:“未时五刻。”
“确定吗?可有记录在册?”
“奴才记得清清楚楚,绝对毫无差错,内务府都有备案。”包德友赶紧说道。
众人脸色一变,她们可都清楚听到小允子明明说酉时三刻发现凤形耳坠,而之前并未发现,谁知道元乐丢失耳坠已经过去一个时辰,那物证就根本无法指证元乐,再加上面前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宫女,明明死掉的人为什么还活着出现在她们眼前?她们不由深思,之前的种种像是策划好般,就为了让她们误解给贝贵妃下打胎药的是皇后娘娘所为。
“大家要不要再看看内务府的登记簿?”元乐看向众人,眼神看向李毓辰时匆匆而过,无视的彻底。
李毓辰嘴角抿成了一条线,他居然看出她对他的失望,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心虚了?这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绝对!
众人感受到元乐的视线纷纷摇头,既然内务总管都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元乐将手中已经冰凉的茶盏泼向堂下已经昏迷的冬儿,冰凉的水淋在脸上,冬儿清醒过来,迷糊间看着堂上的众人,心底发颤,身上的伤口刺痛着她的神经,想到之前在暴室她的脚都靠近鬼门关了被皇后娘娘派人硬来了回来,哆嗦着嘴唇说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元乐拧眉,说道:“各位娘娘好奇我为何要处罚你,不如你来说说?”
冬儿趴伏在地,痛哭道:“娘娘饶命,奴婢不该被猪油蒙了心,收了旁人的钱财将娘娘的耳坠偷出来。”
之前因为包德友的证词而默默无声的淑妃又再次说道:“那你为什么去御膳房?你意欲何为?”
“那人让我去御膳房的第三个锅灶下取钱,奴婢才去的,奴婢知错了,皇后娘娘恕罪。”
淑妃眼中冷意划过,转而娇俏的看向李毓辰:“皇上,这样看来倒是我们误会皇后娘娘了。”随后看了眼趴伏在地的冬儿,“可是这冬儿到底是未央宫中的人,这证词”不可信。淑妃没说完的话,众人却了然的很。
元乐看了淑妃一眼,“那钱财在哪?”
“奴婢将那钱藏在未央宫偏殿西南后墙角四步的地方。”冬儿吐露的一干二净,相比这昧心之财,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小允子,带人去搜。找到钱财那找到幕后主使就不难了,皇上,听说宫中个宫中的月俸都有迹可循的,不知是不是?”元乐吩咐完小允子而后看向李毓辰说道。
李毓辰点头,但想到还有种可能也就问出了声:“可是如果是从宫外带进来的,那如何查?”
元乐笑道:“这有何难,不管是银票还是银子,银票可以查钱庄,银子可以查产地,顺藤摸瓜自然就能揪出这幕后真凶了,皇上你可要给臣妾做主啊!如果不是本宫突然的心慈手软这谋害龙嗣的罪名倒是扣在本宫头上了。”元乐说的自信满满,有理有据。
下首的淑妃越听心底越发胆寒,想到谋害龙嗣的罪名,身体微微一颤,手中的茶盏掉地摔得粉碎。
元乐转头看去,关心的说道:“哟,淑妃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累了?居然这么不小心。”
躺在床上的贝宜萱眼中寒芒闪过,之前元乐为自己辩白的种种,无一不是告诉她,她被设计了,还被这幕后中人耍的团团转,当枪使,当看到淑妃心虚打碎茶盏,心中顿时犹如明镜,好啊!之前说什么姐妹情深,心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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