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筝笑靥如花:“哦!这玉佩是太子殿下赐给我的,怎么林乡君也喜欢!”
林芷儿看着周兰筝矫揉造作的样子,这玉佩是林启安的,还是林芷儿送给自己祖父的,她焉能不认识。
周兰筝笑道:“难得林乡君也喜欢这块玉佩,不过这是太子殿下赐给我的,不能转赠给林乡君了!”
说着向林芷儿伸出手,林芷儿不得不把玉佩递回给她。
周兰筝走后,陆煊看着林芷儿的脸色,忙问是怎么了!
林芷儿拉着陆煊的手:“陆煊,那玉佩是祖父的,这周兰筝是肖子恒派过来的!你说,肖子恒这是想干什么?祖父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了!”
陆煊知道林芷儿对林启安的感情,忙安慰她道:“祖父不会有什么事的,因为禅让大典上的“禅让行事官”是要由内阁首辅担任的,祖父要向新帝奉送玺绶。
肖子恒这样做更多是警告我们,说祖父在他手里,让我们老老实实的别出什么招罢了!”
林芷儿听了陆煊的话,如今也只能是这样想了。
不过晚上林芷儿便做了噩梦,梦见肖子恒提着林启安的血淋琳的人头站在她面前桀桀的笑:“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林芷儿大叫着从梦中惊醒,陆煊忙抱了她连连安慰。
其实陆煊心中并没有像林芷儿看到那样风淡云轻的。
林芷儿这段时间因为担忧,吃不好睡不好,他看在眼里,是心疼很。
可是他知道这些担忧不是光靠嘴就能开解的。所以他缠着林芷儿做些快乐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是他仍然不能让他的芷儿真正的安心!
陆煊抱了林芷儿,哄着她睡觉,见她又睡熟了,方放下她,出了大帐。
他望着夜色里乌沉沉的玉山,如果肖子恒真要来抢他的芷儿的话,那他的选择就是:造反!
五月初四下午,陆煊就要进宫参加禅让大典,林芷儿把他送到大营口,她虽然知道陆煊是有安排的,可这一趟无疑也是进了龙潭虎穴的。
陆煊摸了摸林芷儿的脸:“芷儿,你在军营中等着我回来,哪里都不要去!”
这话陆煊已经交代好几遍了,要按平时,林芷儿早就不耐烦了,可是现在,她也想陆煊安心的进城,便乖巧的点了点头。
“祖父那里,进宫后,我会择机去看他老人家的,你就放心吧!”
林芷儿看陆煊就要上马了,她到底忍不住上前拽了陆煊的袍袖:“陆煊,你一定要小心!”
陆煊看了这样依依不舍的林芷儿,回身抱了抱她:“我一定会没事,放心吧!”
这一夜林芷儿孤枕难眠,这是她和陆煊这段日子唯一分开的一晚,她才真正的感觉到,在夜里,她的身边没了陆煊是怎样的冷寂。
因为夜里睡得不好,林芷儿便起晚了,她收拾好,吃过饭后,已近中午。
这时,有侍卫禀报,周兰筝在大营外要见她。
周兰筝想在大营外见她,陆煊如今不在,周兰筝是想搞什么鬼吗?
林芷儿本能的不想见她。
可是侍卫呈上来一物,说是周兰筝交给她的。
正是林启安的那块玉佩。
林芷儿见了玉佩,便明白,对方是抓住了自己的命门了,是知道自己对林启安的感情。
林芷儿闭了闭眼睛,不管怎样,为了祖父这周兰筝她还是得见一见了。
不过林芷儿也不敢托大,她安排了苗青,还有禁卫军的两名高手跟随自己,然后带着一队亲兵来到大营门口。
大营门口,周兰筝带着两名侍女站在门前,她身后十几米开外的地方,站了前后两排的士兵,前面一排的士兵手里拿着盾牌。
周兰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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