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朝自己撒娇的模样，靖炎清润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给他加上了几分烟火气息。

    一时间莲引看的有些呆了，同时也些许恍惚，感觉这笑容是曾相识，她皱着眉使劲儿地想，仍是想不出什么。

    见她脸上已展愁绪，靖炎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初入世，何事竟令你如此烦恼？”

    “师傅，我们以前可是见过？”少女抬头，一双杏眼充满了疑惑。

    “许是见过的吧！”靖炎悠悠地看着远方，却不知在思索什么。“我已叫童子替你整理了厢房，休息去吧。”

    “是。”莲引回头却见他依旧望向远方。想不到堂堂神君竟也会落寞，看着他的背影，心头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在逐渐变淡。

    第二天，靖炎一大早就看见莲引，有椅子她偏偏不坐，硬是坐在地上，盘着腿，左手不停地轻敲地面，右手托着脸，但头发并未梳起，也并未穿鞋，俨然是昨天的打扮。

    看着这样的莲引，靖炎有些失笑，就要上前去，少女却在发现她后，更快地起身，跑到他面前，让他恭敬地施了一礼后，又拉住了他的衣摆。

    靖炎任由少女拉着，“怎的不整理整齐再出来？”

    少女苦兮兮地说道，“今晨起身，我也学着那些仙子打扮，可整理许久，也不见成效，所以我索性不梳头。”

    闻言，靖炎拉着少女来到铜镜前，让其坐下，为她梳理头发，看着铜镜中男子认真为自己梳妆的模样，莲引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像：同样的，男子在为女子梳妆，而女子在梳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拉住了男子的手，恍然间，她也拉起了靖炎的手。

    靖炎轻轻地拉开了少女的手，轻柔地为她整理头发，很快一个灵巧的发髻出现在少女头上。翻转手腕，一双小巧的小白鞋便出现在手上，其上还有一个毛绒绒的小圆球，少女看见欣喜不已。道谢之后就穿上，转了几圈。

    看着少女欣喜的模样，靖炎的心里也是莫名的开心。

    自从收莲引为徒后，避免众仙前来道贺，靖炎竟童子向外宣布闭关。

    而在和少女相处的这段时间，靖炎发现少女格外的随性。

    有时她会靠坐在院子里的杏花树下，别人不叫她她就一直坐着。

    后来不知她怎么想的，居然飞到树上，找到一段比较好的树干，又坐在杏花树下，拿着刻刀，后来她在做成之后，才发现她竟然做出了一把琴。

    靖炎本来以为她想要学习弹琴了，想要教她，才发现，她竟然会，而且是个中高手。

    至于术法，少女在很多方面都无师自通，而且她的法力提升的很快。一时间，他对少女的来历倒是有些怀疑。

    然而，这种怀疑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少女打散了，她总是会要求他和她一起做各种事，比如和她一起靠坐在树下，然后趁他不注意偷偷施法，让杏花落他一身。

    又如她又会兴致勃勃地请靖炎喝她并没有泡开的茶，看着她期望的眼神，靖炎只得喝下。

    又比如她哪天兴致来了，又缠着他琴箫合奏。他竟不知她哪里来的这般奇怪的想法，偏偏她每次还做的兴致勃勃。

    对于她要做的，他无一不遵守。其实他可以拒绝这些，去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可看着她那双眼睛他没法拒绝，尽管他并未言语，可他知道他对少女终究是有所不同了，他的心因少女乱了。和少女在一起的日子，总让他有一种恍恍兮今夕何夕的感觉。

    这一日，童子前来禀报洪武老祖来访，洪武老祖是靖炎难得敬服的神仙，听到禀告，他赶紧带着莲引前去迎接。

    看见少女，洪武老祖罕见的慈祥，摸了摸少女的头发，那日初见，少女就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如今一见，心里了然。

    洪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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