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岳根平一些谋划的空间。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就是人性,岳根平不能确定是否能行,但是凭着内心感觉,他认为这样做是对的,那他就去做了而已。
石屋中两人有些静怡,呂尚将眼中贪婪收起,就这么望着低头假装沉思的岳根平。而岳根平则是算好时间,给了两人和平相处的机会,才抬起头来,像是什么都没觉察一样,斜靠通道歪头注视着呂尚打趣道:
“既然如此,而且前辈灵魂又在,却为何要堵住小子去路,莫非是要行那夺灵之事?”
这番话语一出,颇有石破天惊之感,石屋中静怡的缥缈出尘之意顿时被打断,呂尚微微抚须的手一顿,居高临下冷漠的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风轻云淡,不以为然,便是岳根平此时的表情。他把分寸拿捏的极好,看着呂尚那幅冷漠的面容戏谑的说道:“若不是,那自是最好。若是,恐怕呂前辈要失望了!”
“为何?”呂尚急切的追问。
“老狐狸,不过比起李根等人,倒是差远了!”岳根平在心中又是一阵鄙视,面容不变将戏谑语气一收,微带怒意的说道:“为何?那就得问问前辈这铃印了。”
望着呂尚疑惑的表情,岳根平也学起李根那‘一招’来,又是抱怨又是恼怒的说道:
“我好不容易才从锦绣商会抢到这枚铃印,虽说侥幸将那铃印原主击杀,可自己却也身受重伤危在旦夕。一路拖着残躯躲避数次追杀,不想在三天前刚刚逃脱敌人追击后,却突然发生巨变!”
“什么变化,快快讲来。”看着岳根平说道关键处停了下来,呂尚心痒难耐,急忙催促的问道。
岳根平摇了摇头,痛心疾首的说道:“呂前辈,你那那是什么铃印,根本就是一道催命符。里面竟然有一位筑基后期修士的灵魂,趁我刚刚逃脱放松警惕之时,竟欲行那夺灵之事,还好因为那灵魂本身就有重创在身,我才侥幸活了下来。”
“你说,你还有机会夺灵吗?”岳根平一口气胡编乱造一堆有理有据的假话,就连此时他的内心都有些小小得意,突然岳根平眉头一皱,看向呂尚那有些惊讶的表情,心中一动将微皱的眉头悄然松开,注视着呂尚的反应。
“那玄元铜精不过是检测资质之物,怎么可以寄生灵魂呢?”呂尚此时有些不解,他倒不是怀疑这小子说假话,反正最后他也会从他身上得到答案的。
“只是这小子编的倒是挺符合情理的,时间c地点c甚至出手时机,都像是我辈修士的行事法则,而这小子最多不过弱冠之年,又怎能知道这些?”
呂尚想了一会,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答案,心中却也有些不耐烦起来,频繁将视线看向岳根平身上。
“这老东西耐性真差,看来是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了,既然如此,我可以按计划行事了!”
岳根平表面不动声色,可那呂尚又怎么能逃出他的感知,他此刻倒是有些赞成李根的想法了,这些修仙之人确实大多比不上江湖中人,恐怕也只能靠仙凡殊途的仙法,来欺骗凡俗之辈的无知了。
可这仙法就代表着力量,江湖之中以武力称王,还就偏偏只吃这一套。
倒不是说其他的,而是岳根平真正的认为,江湖上人多与三教九流之人接触,早就学会了尔虞我诈。而修仙之人,恐怕除了那些一直都在不停争斗之人除外,其余大多修士大多不懂人情世故,就比如说这呂尚,听其言语至少也是结丹之辈,却如此无知,或许真的是一人呆久了,导致其思维混乱了。
“不对,这小子怎么会知道我是玄修?”这呂尚虽说再不懂人情世故,但修仙多年该有的见识还是有的,刚刚两人沉默之际,他才想到岳根平第一问便是问询元婴之事,但就凭他开元六层的境界,又怎能看出呂尚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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