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自然没有将自己遇到一个假装太极大师的神棍告诉爸爸司英。
爸爸是个老实的人,是绝对不允许司明做出这种坑蒙拐骗偷的事情的,记得又一次司明因为太喜欢同族表弟家的一个玩具,什么都没说就带回了家。
“东西哪来的?”那是司英第一次对自己宝贝儿子生气!
当时不过四五岁的司明也还分不清拿和偷的概念。“我我从俺弟家拿的。”说着眼中已经有泪珠打转。
“拿,你不告诉馁弟,你那是偷,我咋这寒颤,养你这样的狗儿子,真你娘想打断你的狗爪子,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现在就拿人家的东西,以后能有啥出息。”司英确实愤怒,他恨啊,恨死那些东西的了;还恨自己,恨自己当爸爸一些教育不到位。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儿啊,就算你以后恨爸爸,爸爸这次也不能简单的放过你。”因此粗口爆的越来越多。
王若楠也是看不习惯了,你骂人能不能避开家里人,一口一个你娘,他娘不就是我吗!他要是狗儿子,那你是啥!你这样误伤多不好!
(所以,骂来骂去脱离不了以母亲c父亲为核心向外辐射的祖宗十八代,还请各位读者多读书,少骂人。)
王若楠走过来看着头顶冒汗,面色苍白的儿子,虽然心疼,但还是坚定的选择了站在司英这一边“你可想好解决办法啦?”问着认识到已经认识到事态严重性的司明。
司明现在本就是个四五岁孩子,哪里想得到解决办法。王若楠也不想过让司明真的想出一个解决办法,而且在培育一种能力:让孩子自我思考的的能力。对于司丽的教育她没有做到做母亲应尽的责任。对于儿子,她一定要将儿子培育好,所以,对于司明而言,他虽然集大家所爱集一身,同时也聚大家期盼为一体。无形的压力也孕育而生
“难道你问爸爸妈妈要,爸爸妈妈不会给你买吗?你偷弟弟的玩具。”司英喊声很大,虽然不是声音大就有道理,但声音大一定有气势。
司明抿着双唇不说话,亦或者说不出话来。
“对啊,你要什么东西,爸爸妈妈都会买给你的啊,你怎么能够偷弟弟的东西呢?”与司英的高声咆哮不同,王若楠采取的是温柔攻略,夫妻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唱的真的不错。
见司明一声不吭,司英和王若楠看着被逼急的司明,机会到了:“小司,你说犯错了该不该罚?”王若楠开始了循循善诱。
“嗯。”司明带着哭腔嘟囔。
“那你想接受什么惩罚。”王若楠接着问道。
司明不说话,司英看着妻子和儿子,他知道这个白脸的角色是自己的。
“那这样吧,妈妈给你出个主意,好不好?”王若楠看着仍然沉默的司明。
“你把自己的零花钱掏出来,给弟弟买个礼物,下次去弟弟家把这个玩具和给弟弟的礼物一起给弟弟,知道了吗?”王若楠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嗯。”司明答应。
王若楠看效果不错接着问“那你还要做什么呢?”
“把弟弟的玩具保护好,以后好好的还给弟弟,并向弟弟道歉。”小司明说。
“嗯,记住了,就这样了。”司英最终拍板决定。“对了,还有一个惩罚,中午饭不许吃了,在这给我站到吃晚饭。”
所以那天,司明觉得晚饭特别好吃
事后王若楠问司英是不是太过了,“只有长了记性才不会忘。咱大教的。”司英回答。
冲了下澡,往事如烟散了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锻炼,司明还是略有小成的,在司明的强烈要求下,司英为他亲手做了个“沙袋”。
在一个袋子里装上几十斤沙子,找一根手腕粗的麻绳穿过房梁上拴在袋子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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