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啊!长大了,长大了。”潘氏爱怜的拉着苏怜月的小手,两年未见,苏怜月的小模样越发俏丽了,温婉,恬静,美好,安逸,潘氏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讨回来养在自己身边,同样是青葱少女,怎么自己的两个丫头就没这么……这么……漂亮了。
“小五,这是小五啊!快过来让祖母看看。”吴老太忙从阶梯上下来,从潘氏手中拉过苏怜月。
“祖母。”
“哎!高了,也瘦了,我……”
“快去里面说。”吴老头打断吴老太,呼啦啦一群人你让我我让你的进了门。吴家宅子是这里传统的建筑,却也多少受了些苏家的影响,墙面刷的粉白,会客厅内装饰豪华,名人字画无数,珍玩宝物应有尽有却又不显多余,怎样一个奢华张扬,一看就是某表哥的风格。
进了屋,姐妹几个轮流上前给家里的长辈拜了年,当苏怜月走到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面前时,那妇人眼神明显有些闪躲,苏怜月跟着姐姐们唤了声大姨,那妇人立刻点点头答应一声,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封递给苏怜月,“拉……小五,那时候是大姨糊涂,你……”吴大娘子搜肠刮肚的寻思着措辞,之前发生那样的事,其实后来她很想去看看的,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去,越愧疚越不好意思,越不好意思越不敢去,时间一天天过去,再后来,她听说拉弟这小姑娘福泽深厚,不仅没死,还脱胎换骨,带着妹妹一家过上了天翻地覆的生活。她很想去看看,可是还是碍于之前那件事,再者,刚出事的时候不去,等人家富贵了去,不是让人家戳脊梁骨嘛,所以,就这么一直耽搁着,直到今年,她家小儿子取了媳妇,过年了,她总得带新妇认认门。
“哼!”那边吴老太冷哼一声打断吴大娘子的未尽之言,今日若不是有孙媳妇在,她非得应证承诺,扒下她一层皮来,可既然有新妇在,总不好在新妇面前落了婆婆的面子,免得日后做媳妇的看婆婆的笑话,所以,吴老太连忙打断吴大娘子,只是看向苏怜月的目光有些歉疚。
苏怜月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当下无所谓的笑笑,“大姨说什么了,我怎么听不懂,这些年也不见你来家里串串门,我娘可是老念叨你了。”有些事情,苏怜月能理解,她不是原主,接受起来自然比较轻松,若不是吴大娘子,或许她也来不到这里呢,也或许,她的到来是必然的,只是好巧不巧,让吴大娘子背了锅。
吴大娘子因她这话险些留下泪来,“以后大姨常来,就怕你们嫌烦。”
“怎么会,大姨能来我们高兴都来不及了,是不是?娘。”
“是!”吴氏隔着桌子拉过吴大娘子的手,“大姐,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是她的疏忽,大姐这些年肯定对那件事耿耿于怀,自己又钻了牛角尖了,所以她生产的时候她才没来,自己也是,钊哥儿大婚的时候自己被两个小家伙缠的脱不开身,打发苏泉带着暮雪去的,她以为有暮雪在,对大姐家来说是及有面儿的事,只是他忽略了吴大娘子的性子,她肯定以为她记恨那件事所以才不去的。“这是钊哥媳妇吧,瞧瞧!多水灵,来,小姨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个你拿去玩儿。”说着,吴氏从自己头上拔下一只邀月坊出品的白玉青莲步摇塞进钊哥媳妇手中。
钊哥媳妇一愣,她不懂玉质的好坏,单看步摇,却是极好看的,簪头一朵青莲雕的惟妙惟肖,鲜艳欲滴,最神奇的是流苏上赘的几朵小清莲,也雕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钊哥媳妇苗氏尽管爱不释手,还是忍痛割爱还给了吴氏,“小姨,这太贵重了,媳妇不敢收。”
“瞧瞧这丫头,你收着,这个小姨带太妖艳了,明明是你们年轻小姑娘带的,她们非让我带,我带着跟妖婆子似得,你就当帮小姨忙,快快拿去吧!不然啊,她们还得逼着我带。”吴氏笑着打趣,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吴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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