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后的事情真的就这么过去了吗?当初皇后可是要杀你啊,而且她和鹊尧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皇上也能忍下去?”正在伺候千羽用羹的阿奴有些不解气的在一旁嘟囔着。
“谁说皇上忍了?”千羽挑眉看了眼阿奴,再扫了眼四周,确定门窗外面无人这才说道。
“那既然皇上没有忍,那他为何还要饶恕皇后和鹊尧?”阿奴不解的问道。
“这件事明面上皇上自然不能罚他们,因为皇上一旦罚了他们就相当于承认他们私相授受了,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要耻笑皇上,所以他们才会安然无恙。”千羽放下手中的碗,接过了阿奴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
“那不还是不能动他们吗,我们的心血也白费了。”阿奴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她还以为能够借此扳倒皇后和鹊尧呐。
“现在动不动他们有什么所谓,反正皇上心里早已是容不下他们了,皇上现在隐忍不发只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借口。”千羽的眼里冒着冷意。
这次皇上突发重病想也不是偶然,太医院里那么多太医都治不了皇上的病,偏偏只有鹊尧可以,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这肯定是鹊尧留的后手,他要让皇上知道他离不开自己,可这一切偏偏弄巧成拙,经过这件事,皇上肯定会排查身边的人,并且寻找合适的时机杀掉鹊尧。
“娘娘,皇上在找什么借口啊?”阿奴继续追问道。
“你出宫一趟,去叶府找叶老爷和夫人,让他们把这封信叫人送给叶公子,他自会知道如何做,等此事成功,就是皇后与鹊尧的死期。”千羽微笑着将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书信拿出来递到了阿奴手里。
“我要是出去了,那娘娘您这里就没人守着了,奴婢怕皇后又找人来杀你。”阿奴有些为难的说道。
“无妨,皇后现在被皇上处置了,肯定内心惶恐无比,她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有时间来想办法杀我。”千羽微笑着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一瓶牡丹。
“那奴婢速去速回。”阿奴将书信放在自己袖子里,把千羽用完了羹收拾了端出去。
没一会儿皇上就来了千羽宫里,经过一场急病,皇上的身形明显瘦削了许多,脸上也多添了几分憔悴。
“朕几日不见爱妃,顿觉得爱妃明艳动人许多。”皇上一把握住千羽的手笑道。
“臣妾小厨房有做好的荷叶羹,皇上可要尝尝?都是嫩荷叶加露珠熬制出来的,吃起来格外的爽口。”千羽一脸笑意的看着皇上,看着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
“好,既然爱妃说很是爽口那朕就尝尝,这几日朕卧病在床连爱妃一面都未曾见到。”皇上说起这事的时候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这几日皇上卧病在床,太医嘱咐说不要打扰皇上休养,臣妾就没去,只能日日在宫殿里为皇上祈福。”千羽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皇上。
“爱妃有心了,朕每日在寝殿里闻着爱妃送来的香料格外的舒心,感觉你时时在朕身边。”皇上的嘴角满是笑意,看来他是十分中意千羽调制的香料。
“只是说来奇怪,皇上怎么会突然生病了,而且这病来势汹汹。”千羽随意的问道。
“朕的病朕自然知道,我们难得在一块相处,就别说这些了。”皇上拍了拍千羽的手,随后站起身在千羽屋中四处走动,没一会儿就到了千羽的书桌边。
只见皇上有些兴致的拿起一副画仔细看着,千羽急忙走过去,看见那张画是她前段时间无聊时画的一对在海棠树里飞舞的蝴蝶,当时她画此画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当初和叶楚在一起的时光,以至此画给人一种情意绵绵之感。
“这画画得很好,没想到爱妃也会画画,真是难得。”皇上眼中带着赞赏的夸赞了千羽几句,千羽这才松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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