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我们几家谁做主不重要,关键是姜氏有一点不明白,他们既不想接受新占领土地的烂摊子,又想只占好处,天下没有这等好事了,当年姜氏强军战力胜于我们几家甚多,今日的技击碰见我等家族死士又如何,战场上不浴血拼杀只是凭借装备训练,便想练出强军,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李继业:“我等直属死战沙场,为技击消耗敌军体力,真当我们傻了,拿着自己的精兵送菜,百战余生复以训练装备,一直不曾死战的技击,有如何使他们的敌手”。
蒙武嘿嘿笑道:“姜氏这些年在国中被那些文臣教傻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是你的拳头要够大才行”。
王猛:“姜氏与文臣太过依赖,创立军校禁军将领皆需授课,只是连老师都是只有几次顺风仗的经验,有如何教导别人”。
李继业:“让他们继续上课吧,他们只是再讲如何充分合理运用兵力,对于具体如何实际如何,当什么情况下如何看出敌军整体中漏洞丝毫没有,学生问老师回答道个人体悟各有不同,等他们悟出来早就是死在战场上了”。
王猛:“文臣演兵太过死板,过于依赖计谋,虽胜不可大胜,败了就要全军覆没,我军这次出击萧关,当以本督以十万兵进入萧关,令田洪所部原地驻扎,进行多次袭击敌军粮队,李将军你领二十万军与其汇合,从背后攻击敌军,但是大军绕道敌后尽量不要骚扰,让敌军警觉发现,一旦发动攻击我与萧关全军立即出关,我四十万大军雷霆万钧谁能阻挡”。
李继业:“军队众多纵然人迹罕至,就算绕道敌军背后也不能将二十万大军一次性投入战场,我等难道要投入死士,这样必将令王室警觉,若非如此边军战力到底不如武卒,硬战恐怕根本拿不下,反而失去了突然性,只能打成僵持战”。
王猛:“将军想错了,我军是边军不错,但是启链边军更多,你要做的就是袭击攻城后败退的边军,裹挟败兵让那些败卒冲散武卒阵型,如此武卒不是天神下凡,只有六万左右如何是我军对手”。
寂静仓山旧日的硝烟已经散尽,全军暂时远离战火已经一个月的时间,军士脸上丝毫显现不出紧张,午时时分城中冰冻的溪水越来越难以取水,军士们从水槽凿冰煮水,无视百里外激战的萧关,军士对于坐视萧关被围毫无心理压力,当全军被近二十万敌军攻打,萧关内空有强兵,致使整个西南军大半被灭,如果这个时候主将要援助萧关才真的会哗变。
只是从萧关离开后,已经两个月大军的粮食所余不多,这个时候攻击敌军粮队,相当给了萧关解围,所以公孙明奇有些举棋不定,田洪则是本着自己的军队不能饿着为原则先行出发了。
田洪也不是真想解围萧关,他放过了几波大队粮队,终于等到了一队小股粮队,只是全军万人一出现在眼前,只有二百兵力的敌军倒也干脆,直接选择了投降。
从俘虏的口中得知,萧关情况并不乐观,一个多月中萧关至少被敌人从几处暗道中,偷袭了五次之多,虽然有所防备大量的技击驻守在城墙边缘,但是萧关各处启链了如指掌,经常反客为主,禁军经常到是在城内以少打多,所以伤损有些严重,只是敌军武卒伤亡也是不小,萧关后方出现了五万敌军,只是已被后卫部队击退,现在双方只能在绞肉机中坚持,看看谁最后坚持不住。
田洪手中的兵力是可以将敌军后方搅得天翻地覆,只是郭守业做得太过,将十万大军抛出去当弃子,也只是拖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虽然自己与公孙所部消耗了启链十万部队,只是人口众多的启链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边军的兵力,对于这些天以来大队的启链援军源源不断,萧关城下至少还有三十万启链边军,城下窄小这个大军连营三十里,大小军营密密麻麻,萧关附近的水源都已被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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