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攸宁也确实看不下去了,这么大的一家子白泽礼也真的不容易啊,以白泽礼的地位几个儿子也没出个“国民老公”“网红教主”之类的,可见家风还是相比某类估计富不过三代的人要过硬,快八旬的人了还要硬着头皮叫哥半大小子叔,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
就连上面那继续打瞌睡的老道士,对白家表面上不近人情也是用心良苦啊,富不过三代的坎白家算是越过了,不过听说三房那边,这几年的行事有些甘蔗岛郭某人的味道了,也是该敲打敲打了。
迎着白泽礼期待的目光,王攸宁缓缓说道:“其实我作为个外人,不该多说什么”
白泽礼斩钉截铁,小叔,您这么说就见外了,老头子我可不是现在那帮忘了祖宗的小子。
好吧,虽然白泽礼称呼上又亲近了一些,直接从小王叔变成了小叔,商人打蛇随棍上的油滑丝毫不影响王攸宁对眼前这位老人的钦佩——产业报国的口号谁都会喊,但是白家对于炎黄的感恩在行事上确实诚意满满的,很少有人知道,白家在认祖归宗之前就通过国外某基金匿名全额资助一些愿意学成之后回国发展的一些高端人才出国深造,并且提供实验环境。这其中,就包括王攸宁的姐姐王静好。
“白家的祖训我一向是佩服的,但这事白家确实确实做的不对!”
王攸宁斟酌了下,尽量意简言骇。
本来嘛,白家祖训所谓仁在利前,所谓的“仁”包含了传统的仁义礼智,老道士没有逼着白家去做什么,但是白家既然应承了,就该负责到底。天庆观不欠白家什么!
白泽礼显然拎得清楚这些道理,轻轻扼首:“小叔教训的是!”
紧接着显然预料到下面的话,整个人都好像快站不稳了,两行眼泪滑落嘴角,慢慢的身体沉了下去,两膝盖传来压抑的闷响声,三步并着两步膝行到白老道跟前,整个身子伏向地面,再也抬不起头,又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到上首不知道是真盹还是假寐的老道士,只是不断抽搐的背显示出掩饰不住的惶恐。
王攸宁走过去轻轻扶起白泽礼,轻轻地拍打后心,待其情绪稍缓方才继续道:“望白老先生听仔细了,这次的事情天庆观自会了断,白家非十年祖祭不得登门天庆观,就我本人而言,对白家的家训是相当佩服的!”又看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白瑞年,压低了声轻道:“师傅赐的药,四分之一足矣!”
白泽礼犹豫不决,“小叔,这”,转眼偷偷地看了一眼还在打盹的老道士。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老先生请回吧!”王攸宁斩钉截铁道。
待王攸宁送走了白家一众人,老道士果然也醒来了,没有外人在,天庆观师徒三一向没大没小惯了的,老道士被王攸宁好一通埋怨——有你这么做师傅的么?敲打自己后人,把徒弟推出来当恶人!最后老道士掏出三枚培元丹才打发了走了欢天喜地而去的王攸宁!
王攸宁走后,老道士难得郑重地和一旁一直不吭声的白泽川道:“你这个师叔真算的上是胸有乾坤啊,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为了哄我这老头子开心故作这等丑态,你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为人的修为啊!”
顿了顿,又接着道:“记住,听你师叔的,亏不了你的!”
白泽川不知道与此同时,白泽礼正在仔细交代刚处理完伤势的小儿子白瑞年以后公司的事情交卸下来就留在海州。
望着不敢多言的白瑞年,白泽川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个畜生,还不知道自己捅了天大的纰漏,封神c西游里面写的就是天庆观这等人物,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半句,老子亲手宰了你这个小畜生!”
白瑞年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爹,那岂不是说?”
白泽川恶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以后有些事情要烂死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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