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乖孩子。”莫小棋缓步走过去抱住了树儿,娘俩哭成了一片。
屠自斐在门外连连叹气,心疼莫名,若当日知晓会变成这样,他便不会放莫小棋和赵鸿意走。
他当然也看见了楚风的信,知道了赵鸿意已娶妻的消息,甚至,他的妻子还有了身孕。
呵……什么王公贵族,不过一样是负心汉,连他一个土匪都不如。
莫小棋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便给她,此生只有她一个。
可他心里知道,莫小棋不会再轻易接受任何一个男人。
在县城这段日子,他已经将莫小棋的往事打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这样的坚强的女人,不会再轻易依靠任何一个男人。
他能够做的,只是暗暗守护。
“喂。”
屠自斐正沉思的时候,仰阿莎拍了他的肩膀,吓他一跳。
“喂,你这山匪,是不是对我小棋姐意图不轨?竟然在屋外偷听!”仰阿莎秀眉微皱,十分恼怒,心道这人分明就是登徒子。
她还想说什么,可屠自斐已经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做出噤声的姿势。
这人真大胆,就不怕被她毒死么?仰阿莎心中慌张惊讶。
向来那些臭男人便不敢接触她,因为她一身都是毒,别人怕她下毒。
可这个人,似乎毫不在意。
她拍掉他的手,蹲在了他身旁,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阵,屠自斐才拉着她的手离开。
“喂,小棋姐那是怎么了”仰阿莎追问屠自斐,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哭?难道是有谁欺负她了么?
要是有谁欺负她,她就一把毒粉弄死对方。
屠自斐一脸不耐烦地说:“跟你没关系,你一个小姑娘,少打听。”
“喂,谁小姑娘?我可是都十六岁了。”仰阿莎不服气,若是一个大叔说她小姑娘也罢,可屠自斐明明就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
“得得得,你不是小姑娘,赶紧回去睡觉。”屠自斐摆摆手,干脆拉着她将她塞回了房间里。
可仰阿莎立刻又从房间门口窜出来说:“喂,山匪,你中毒了,喏,拿去。解药。”
说罢她扔给他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
这时候,屠自斐果然觉得肚子疼,立刻便吃了那可药丸,这才将心放进肚子里。
这个毒女,真是……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乌云遮月,本来亮堂的夜空暗沉下来,树儿哭着睡着了。
莫小棋这才起床,举着手里的蜡烛走到那木箱旁边,坐在小板凳上,开始一点点拼叠那些石头。
多么宏伟的一座王府,也不知树儿花了多少心思才能收集这样多的石头组成模型。
她终是不忍心,熬夜将那石头重新堆叠好。
第二日树儿看见的时候,果真十分高兴,对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但莫小棋语重心长地说:“树儿,虽然这座模型可以留下来,但你再不能把宣王当成爹爹了,明白么?”
树儿眼神一暗,旋即点头道:“娘亲,树儿知道了。”
自这天后,树儿便将这石头模型藏在了大木箱子里,箱子上堆满了玩具。
那将是藏在心里的感情,再不能随意掀开。
而这日之后,仰阿莎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奇怪,一看到屠自斐那个山匪就忍不住嘴角微扬。
她在一连听了好几日的戏之后,她终于明白,那种情愫,大概叫喜欢。
于是仰阿莎开始了对屠自斐的热烈攻势,她生来直爽,不知道什么是委婉。
所以干脆就在想清楚这件事的第二个早晨拉着屠自斐大胆直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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