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青丝,周围的沙国兵与舞姬们难舍难分,谁也没注意莉莉丝与白露之间剑拔弩张,又透着些许诡异暧昧的氛围。
白露俯首,贴向莉莉丝的耳畔,似笑非笑地勾唇:“是不是,你都害我挨了一顿鞭子。”
“我看你应该很喜欢受虐?”莉莉丝望着白露逐渐幽深的眸色,“不然,即便你的陛下毒打你,你还能对他誓死效忠。”
“陛下他是与众不同的。”白露坐起身,莉莉丝觉察出他眼中流泻的狂热,“是我做得不够好,陛下才惩罚我。”
“那你干嘛不干脆利落地干掉我?想必你的陛下会很欢喜。”莉莉丝反客为主地靠近白露,却若即若离地不让他碰到自己,“你犹豫了?你的私心让你渴望先彻彻底底地折磨我?”
“你在玩火。”他一瞬不瞬地凝视她,而后开口。
“你又何尝不是呢,白露大人?”她轻笑出声,魅惑可是她的看家本事。
独自走出堡垒大厅的秦天,步履沉重地走向自己住的屋子。
雨声稀稀落落地传入他的耳里,他只觉得烦躁。
为什么厉姑娘不青睐他?
明明他是第一个遇见厉姑娘,将她从南明山麓带回家中的人。
可厉姑娘喜欢秦雨,都胜过喜欢他。
他之所以背弃朱雀楼,不就是为了达成人生目标,变成人上人吗?
但他连一个女人的心
“可恶!”秦天气急败坏地拿头撞门。
他的厉姑娘,一定会被那个白露玷污的!
思及此,秦天只恨自己不具备强大的力量,无法为所欲为。
忽然,秦天的背脊一凉。
扭过头的他,眼前一亮。
一把锋利的长剑已然架到他的脖子上。
勇者森寒的嗓音出现在秦天的耳后:“说,莉莉丝在哪儿?”
“是是你?南明明公子。”秦天吓得一动不敢动,手脚僵直地颤声道。
勇者究竟何时逼近自己,他竟毫无察觉。
倘若勇者有心杀他,秦天此刻早就人头落地。
“我我不晓得厉厉姑娘在哪里。”秦天心虚地扯谎。
“秦天。”寒气逼人的剑刃紧贴向秦天的咽喉,勇者说得很冷很轻,“我念在秦雨姑娘的恩情,不立即杀你。倘若莉莉丝有个三长两短”
他顿了顿,剑如惊虹地削落秦天的几缕鬓发:“我会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勇者沉声的警告,令秦天双腿不受控制地直哆嗦。
“我说,我说,厉厉姑娘在正正厅。但那里全全是沙国的将将领你根本没办法带带走她啊!”秦天一股脑儿地全盘托出。
“这就不劳你费心。”语罢,勇者抡起手刀劈向秦天的后颈。
扶住晕厥的秦天,勇者小心翼翼地拖着他进入屋内,然后将他绑到椅子上。
为防止他醒来胡乱嚷嚷,勇者不忘拿布条塞住秦天的嘴。
踏出秦天住的房间,勇者反手关上门。
环顾四周,他看见长廊另一头摇曳的火把。
几个沙国兵正巡逻而来。
很好,他清楚他该怎么混进去带莉莉丝走了。
酒过三巡,醉生梦死的将士们,提了提裤腰带。
一时的放纵,好似能忘却战场上的厮杀。
白露喝着酒,他意外地没有同其他人一样,找舞姬泄火。
他的心思似乎全在莉莉丝的身上。
她很美,站在精挑细选的舞姬里,也能艳压她们。
但他看得出她的妩媚里潜藏着的魔魅。
宛如等候猎物落网的毒蜘蛛。
而他明知她淬了毒,仍然隐隐渴慕深入剥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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