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星雅转过脸来！正好和龙三的眼神相对，想来应该是看到了龙三惊异的眼神，她颇有深意的盯住龙三大约几秒钟，然后身影如融入到空气中一样散开了，无影无踪了。

    那一瞬间龙三知道自己有了进展。至少有了调查方向，甚至有了一个有用的情报来源。

    “今天，她会不会再出现呢？龙三静静的等着，面无表情，一定要面无表情，有眼神交接也一样要面如表情，不能犯错，每一次机会可能都会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应该表现出对女子出现了然在胸，让她有疑惑，但又要不至于惊吓到对方。除了这样，还能做点什么呢？龙三用心的思考。好像什么都不能做，安静等女子回应吧。龙三在心里想，我会找到这女人的破绽的，这可能只是一种高科技的投影法，如果能找到投影实施的方法那能找到幕后投影的那个人，那么谜底离揭开也就不太远了。

    龙三安安静静的在玻璃门外看着，十几分钟几十分钟的站立，当实在感觉不耐烦就来回走上几步，然后又回到刚才站立的地方，安静的看。安静的等。龙三本来想找把椅子坐下来，但想想，坐下来容易懈怠，差池了几分钟可能就错过了最重要的那一刻。还是算了。

    地上已经满是烟蒂，有的抽到了滤嘴，有的仅仅抽一了几口就扔到地面上。玻璃门内是暗红血迹，门外是黑色的烟灰和凌乱的烟蒂，门前站一消瘦干枯，胡子拉碴，大大的圆眼珠子布满血丝的男人，画面居然莫名的和谐。

    终于龙三闭了眼睛，也就几秒吧，就缓解一下疲劳吧。再睁开眼，密闭的玻璃门内居然已经面对面站着星雅。也是安安静静的站着，眼神很淡，似乎有些悲怜龙三的感觉。

    “你可以问我两个问题，我也要问你两个问题，同意吗？”星雅说，很清脆灵动的小姑娘的声音。

    龙三没有表情的站着，点点头，眼神匆忙扫过地面的血迹，没有女子的脚印也没有任何新鲜拖拽摩擦的痕迹。这女人依然是漂浮的，依然只是影像。龙三略微点点头，压住了立刻扑过去，把她压在地面上，拔出枪抵在她脑袋上，让她招供一切的冲动。

    “你先问”，龙三心脏狂乱的跳动起来，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平和。龙三希望女子先说更多的话，这样自己就能够有更多信息，自己的问题也就更会有价值。

    “你在为谁工作？”真没想到女子提出的居然是这个问题，龙三原以为女子会问自己对这个案件已经掌握了多少情报。

    “第九局，我是本市探员，直接领导是谁我不知道。”龙三想了想，斟酌了好久，才一字一字的回答。

    “你希望我也这样回答你的问题吗？”女子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然后直盯住龙三的眼睛。

    龙三立刻垂下头，避开了眼神的交接，龙三意识到这是一场自己并不是审讯人，甚至是自己在被审讯的审讯会。

    “第九局是什么机构我不清楚，我们单线联络开展工作，我通过纸质报告给上级汇报工作，上级也通过纸质报告传达命令。”

    “喔”，听了解释，女子似乎接受了龙三的答案。

    “你们跟外星生命体有了接触，这就是现场吧？”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问题。

    龙三哆嗦了一下，眼神又一次扫过地面遍布的血浆，然后定格在女子的脚上。好像在低头思考。良久龙三才回答：“真有外星生命体存在吗？上级命令我调查发生的事情，目前没线索指向您说的外星人。”

    “好吧，你能问我两个问题。看来我严重低估了你的谋略能力，或者你真的啥都不知道，反倒是我在给你我知道的信息，你很厉害。”

    龙三突然有种感觉，这女子虽然神秘莫测的样子，但接触起来，比起很多人好像又要单纯的多。只是这女子学习能力可非同一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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