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孙姓女子一掌拍在座椅扶手之上,扶手格拉一声断裂,孙姓女子怒道:“你可真有出息!二代弟子被一个小丫头打成这样?你想气死为师?”
大师兄开口说到:“车劲柏,陆曦为何要去灵机院?”言语之中颇有不快,孙姓女子心中怒气更胜,大喝:“说。”
“这”车劲柏迟疑不语,诸位长老观其面色,皆知其中必有缘由,孙姓女子再喝:“快说,到底为何?”
车劲柏身子一颤,迟疑的说到:“陆师妹前日回来,就进了灵机院。陆曦似乎是寻她而来。”说着偷偷望了一眼怒气勃发的孙姓女子,又偷偷低下头,不敢多言。
那长须老者大师兄心中顿时明了,这车劲柏平日品行颇为不端,时常骚扰门中女弟子,按照宗门规矩,早应逐出宗门。然则孙师妹十分护短,车劲柏又是她远房亲戚,故而只是领了个闲职,去灵机院应差。此事恐怕并非车劲柏口中所述这么简单。
一念即起,长须老者对门外几个弟子点点头,说到:“你们进来。”看着几个弟子进门跪在地上,老者说到:“你们是灵机院弟子,此事到底如何,如实说来。”
几人跪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跪着的车劲柏,车劲柏丢了个眼神,几人会意。正要禀告,门外陆安我拉着陆曦飘然而来。
陆安我一路走进,对着在座诸位师叔行了一礼,然后看看跪在地上的几人,微微一笑,说到:“车劲柏,居然来找师叔告状,可真有你的。”
几位长老点点头,孙姓女子寒声说到:“陆安我,我不是让你好好管束陆曦这丫头,为何今日车劲柏被她打伤?如果不说出来道理,做师叔的可要治你一个管教不严的罪。”
陆安我笑了一笑,说道:“其中事非,弟子也不想多言,你且问他,今日灵机院之内,是谁口无遮拦,动手动脚?”
车劲柏从地上一跳而起,指着陆安我说到:“陆师妹!你可不要胡说,我师傅明察秋毫,你遮不过去。”
“放肆!”长须老者喝一声,空中一股大力压下,车劲柏扑通一声,被压得又跪在地上。陆曦在旁边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晃晃小拳头。车劲柏面色一变,知道这丫头无法无天,虽然自己师傅喝诸位师叔在上,保不准这丫头还敢再殴打自己一顿,脸上火辣辣得疼痛还没消去,车劲柏眼珠一转,对着孙姓女子又猛得磕头不止,口中说到:“师傅,给徒儿做主啊!”
诸位长老互相望了一眼,心中已然明了原委,必定是这车劲柏行止不端,对陆安我动手,结果被陆曦所伤。长须老者叹口气,说到:“孙师妹,此乃你得弟子,你看着办吧。”
孙姓女子强忍怒气,一字一句得说道:“车劲柏,给我滚出去!”
车劲柏身子一僵,还要再言,孙姓女子手一扬,无形之中,一个巴掌抽在他另外一边脸上,接着一股暗劲涌入,打得车劲柏飞出殿外去了。跪在地上得几个男弟子,犹如丧家之犬,一个个头也不回,跑出大殿,抬着在地上动弹不得得车劲柏跑了。
“孙师妹,你门下弟子,你要多加管束,不可再如此胡闹了。”长须老者沉声说到,孙姓女子起身称是,然后坐下,冷冷得看着陆安我,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陆安我见车劲柏已经被轰了出去,心中一定,欠身对在座长老行礼,说到:“诸位师叔,弟子有事禀告。”
长须老者眉毛一挑,问道:“何事?”
陆安我从怀中掏出那日得来的铜镜,捧在手中,说到:“弟子三日前遇到一桩奇事,得到此物,其中机关精巧,弟子研究多日,不得其法。”
齐老道伸手一招,铜镜冉冉飞起,落在他手中,翻看一阵,齐老道轻咦一声,说到:“奇哉,此镜炼制之法与诸国通行之法完全不同,似乎是神炼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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