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欢歌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喜糖会意,走到了门口守着。
“郡主”
容姨娘满脸的欲言又止,说了两个字又停了下来,墨欢歌也不着急,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郡主刚才去福寿堂,老夫人可曾和郡主说过什么?”
为什么会提到老夫人?墨欢歌微微皱眉,“祖母只是问了我的病情,没有提过别的,”
观察着容姨娘的表情,墨欢歌又加了一句:“只是不知为何,祖母和父亲看我的眼神都颇为奇怪,姨娘是否知道这是为什么?”
话落,容姨娘的表情接着就有了变化,
墨欢歌内心鼓了下掌,本来她就是有些疑惑,现在看来容姨娘肯定知道些什么。
许久,容姨娘才开了口,“郡主,夫人在世时于奴婢有恩,所以奴婢会尽最大的能力帮助郡主,但郡主问的事情,恕奴婢不能告诉郡主,奴婢今天想说的是”
说到这里,容姨娘顿了一下,两秒后,才继续说道,
“奴婢怀疑夫人去世的原因不是难产。”
墨欢歌眉头一皱,想着容姨娘的话,她刚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去世,她从来没有见过唐情儿,这些年太后也从来没有提过,就连外祖母和舅母都很少在她面前提母亲的事。
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姨娘发现了什么?”
闻言,容姨娘摇了摇头,“奴婢只是怀疑,当年那种情况下,如果有人想要做些什么的话,太过容易了。”
怎么说她母亲也是相府夫人,将军府嫡女,有人想要害她还很简单?墨欢歌心里的疑惑又多了些。
“我知道了,谢谢姨娘能告知这件事。”
微微点了点头,墨欢歌仔细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了前厅。
容姨娘说的话也不能全信,万一被她当枪使了呢?
但是,这件事还是有查的必要!
“郡主,您出来了!”
喜糖上前跟上了墨欢歌的脚步,一边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眼里带着疑惑,没有多想,她就问了出来。
“郡主,奴婢觉得您这次醒来变了好多。”
挑了挑眉,墨欢歌偏头看着她,“你是说我的性格?喜糖,你记住,这里不比宫里,宫里有太后她老人家护着,我可以翻了天的玩,但是相府对我来说,是全然陌生的,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傻的,所以,我要表现的适当成熟点,这些人怕我,不过是因为我身后的太后,如果我闹出点什么,是不是会给太后添麻烦?而且,我在死亡线上挣扎了一天,性格自然会变的。”
也不管有没有道理,墨欢歌乱说一通,直接把喜糖绕晕了。
“郡主的意思是您不想给太后惹麻烦?奴婢懂了。”
嗯,懂了就好,墨欢歌眼睛笑着眯了一下。
喜糖从小就跟着她,在慈宁宫里被保护的很好,这个性格和她以前一模一样,怎么说呢,有时候有点缺心眼。
她母亲的事,太后和外祖母十几年都没有告诉过她,她现在去问的话,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既然这样,她就只有自己查,但是她一个人,又该从何查起?
烦躁的拨了拨头发,墨欢歌转身朝悠然居走去。
“喜糖,我们回去换身衣服,出去玩!”
路到桥头自然直,她以后总会查到的,她现在心情烦躁,急需要去逛逛缓解压力,刚穿过来就遇到这种费脑子的事,累啊!她都装了一早上了!
“郡主,您不去皇宫见太后吗?她应该是知道昨天的事了。”喜糖一惊,下意识就想劝她。
“不去。”反正她是被宠的无法无天的郡主,这种事太后应该也习惯了。
这些年太后虽然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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