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日
小女孩遵守了她的约定,果然到了吃饭来叫。
大家伙人多,于是在二楼堂屋,所有人不愿分开,摆了长长的一大桌。
吃饭的时候,我又陆陆续续的记起一些事来。
比如。
二植叔说:“林小雅,你是拖把和垃圾。”他可是我的长辈,我何事惹他那么生气?
还有,本来我好好的,喝了一碗茶,人怎么就躺下失去知觉了,等到醒来,居然和七巧哥睡一块。
“钉钉钉”。”
闹钟响了一遍。
“钉钉钉。”
闹钟又响了一遍。
我起身关它时,望了一眼时间,才早上五点。我睡的床很奇怪,木色的,上下铺,当然更奇怪的,七巧哥的脚居然出现在我忱头边边,他正睡在那头。
难道昨晚喝醉,我自己乱,爬上来了?
铃声响过二遍,二植叔来床下面叫,当然了,这是上下铺,他只能站那叫。
“小雅,该起床了。”
“还早,现在才5点钟。”
“嗯,是5点钟,可已经不早了,今天无论如何,你们俩夫妻都应该早点,现在起床坐车,去婆家,给外婆拜年。”
“外婆早就不在了,我不去,现在才5点。”
“你必须去,这是新婚夫妻应尽的孝应尽的责。”
我听了,“霍”的一下坐起来,什么?新婚?我和谁结婚?七巧哥吗?他可是我哥哥。
况且,他睡那头,我睡这头。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结婚了?谁批准的?
“后来,我和二植叔吵了起来,最气的是,二植娘也跑来骂,我不知怎的,下了床,到院子那里和他们争起来。”
“林小雅,你就是拖把,垃圾。”
“雅心!”二植娘说:“从小,我和你植叔,我们两个就领你来养,给你好吃好穿。”
“不是送还我?抛弃我,只因为我小时候长柿子!”
说着,我死也不去婆家拜外婆。
二植叔于是拿了竹条来打,边打边说:“林小雅,我让你忘恩负义,若不是你二姨和我,你恐怕早就死千千万万回了,就你那样懒惰,连庆山都赶你出来,连饭不给吃。你就是拖把,垃圾。”
死千千万万回?这是我的过往?这是我的活法吗?然后现在,又莫名其妙当了别人的新娘。
如果对方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或许我都还没那么伤心,但是,七巧哥,对方是七巧哥哥。
庆山,庆山又是谁?
哥哥过来邀酒,他边碰杯边关心的说:“雅雅,记起什么来了?”
“没有。”我光碰不喝,哥哥喝酒的样子,我似曾相识。等他闭眼喝完,我问:“哥,我们和二植娘”
“哦,大家现在已经不来往了。”
我才说“二植娘”,哥哥为什么就打断了。
“为什么?”
“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当时也并不在现场。”
饭吃得心不在焉,我今天坐在堂屋的南北角,身边是母亲,哥哥,父亲。
我一直被自己是拖把,垃圾的话困惑。就在这时,母亲也举杯向我邀酒。
她闭眼睛喝,一口而干的动作。
“我怎样和别人结婚的?”
我本能的问?
“这个,这个。”
不止母亲,连我都慌了,从母亲悲伤的神情,我感觉,前面,马上有什么很不好又“纸包不住火”的事要来。
慌归慌,但事以至此,只能硬了头皮面对。
“妈,我希望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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