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又飘起了雪花,宁津今年的雪不仅来的早,还有些连绵。
宽阔的街道上行人稀少,空荡荡地只有雪花在轻扬地飞舞。
华灯初上,一辆又一辆的马车开始络绎不绝地停在张府的大门口。
“这雪可下得真漂亮啊!万物银装素裹,正是约几好友观景饮酒之时,再多下几日就好了。”
一辆奢华的马车懒洋洋地停下,从里面走出一个衣服华丽大腹便便的胖子,他漫不经心地伸了一个懒腰。他叫赵俊安,也是宁津屈指可数的富户,一路的赏雪而来,让他对风雪的精致别有一般回味。
这时他才发现,张府门口又停下了一个奢华的马车,连车顶的点缀用的都是琉璃c珍珠c宝石。这时这辆马车里面也下来了几个人,来人正是宁津首富崔朔和他的儿子崔俊。
“哎哟,崔兄来了,小弟只因马劣了些,故而来的稍晚了点,还请崔兄见谅。”赵俊安挺着大肚子,笑眯眯地说道。
崔朔微微点头致意,和善地说道:“来早来晚都不一样,赵兄客气了。”
两人简单的寒暄了两句以后,崔朔小心翼翼地问道:“最近的事情老弟您都听说了吗?”
赵俊安道:“现在已是满城风雨,早就听说了,这小子不仅让秦有良铩羽而归,现在又在城内设粥厂施粥,没有钱粮甚至都自己的家产都拿去变卖了,这样卖力地去救这些穷鬼,我都觉得这小子是疯了。”
崔朔道:“我也早听说了,只不过在赈济灾民这件事上,这小子如此卖力,真不知他到底图什么。“
赵俊安毫不思索地道:“能图什么,当然是花钱买名声,花钱买政绩呗!”
崔朔微微地咬了摇头道:“不像,这些流民今日食于此处,明日食于彼处,吃完就拍完屁股走人,他能图什么政绩,至于名声,那就更别谈了,我两不都是觉得他是傻子吗?。
两人会意一笑。
崔朔继续说道:“我就奇怪,这小子以前在我们眼中就是一纨绔子弟,草包一个,怎么醒来之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赵俊安惊愕地问道:“崔兄何意?”
崔朔道:“这小子一直是在藏拙!”
“藏拙?”
赵俊安摇了摇他的肥头大耳道:“经崔兄这么一说,我亦觉得有几分像。”
崔朔忧心忡忡地道:“恐怕今日之宴或许是不是什么好宴。”
“不是什么好宴?”赵俊安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还是不怎么理解。
“好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崔朔也懒得解释,说完就带着自己儿子崔俊进去,赵俊安则紧紧跟在后面。
他们两人来的不算早,来到客厅时,已经是高朋满座,唯独缺的就是他们二人。
但是没有人觉得奇怪,因为崔家是宁津一等一的首富,不仅商城驰骋,并且官场的能量也是无限。故而赵俊安和他同时来,主动去对他说明原因,也就不奇怪了。
众宾客见崔朔来了,连忙争先恐后的起身迎接,这么多人里能够挤上前头去拍一句马匹,对于这些人来讲也是一种福分。
面对众人殷勤地相迎,崔朔只不过是微微摆了手道:“让诸位久等了,诸位请坐,请坐。”
躁动的人群,方才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大人到”
崔朔刚进来没多久,张瑞也进来了。
见张瑞进来,一众富商豪族只不过是起身拱手行礼,丝毫没有之前一半的热闹。
这些情况张瑞定然是不知,他站在中央大声说道:“诸位都是宁津有头有脸之人,今日都能到此,本官深感欣慰。不过本官今日召集各位来,并非是为了庆祝我大病初愈,我张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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