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里面都是真家伙,我扛在肩上掂量过,估摸着少说也有千两吧银子吧!”有田将银子放在车内,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开心地说道。
听到他们这样一说,慕容惠的脸色铁青,装作没听见他们说话一般。
“可真有你的,一猜就中,真的是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张瑞边说,边得意地特意打开箱子炫耀一番,慕容惠特别不情愿的悄悄瞥了一眼,见到了这么多银子,吓了一大跳。
“少爷,为何秦有良真的会给银子给你?”高兴过后,有田蓦然想到了这个不可思议地问题,慕容惠也旋即一震,悄悄的竖起耳朵,准备仔细的听着。
张瑞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慕容惠,慕容惠一副好奇不已的神态,张瑞一览无余,见到了张瑞的目光,慕容惠连忙扭过头去逃离,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见到慕容惠的这幅窘迫的样子,张瑞微微一笑,扭过头去,对着有田道:“至于为什么,以后有时间我再跟你讲,告诉你秦有良这一次不仅送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还送给我两百石粮食。”
张瑞就是这么贱,慕容惠偏偏想知道,他就偏偏不愿意告诉她,还要将这个关子再卖大一些。
说完这些他又得意地回过头去,望了车内的慕容惠一眼,慕容惠则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来,正襟危坐的闭目养神起来,好似参禅入定了一般,外面的事情丝毫与他无关。
听说还有两百石粮食,有田则惊讶地将嘴巴张的大大的,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而就在这时,一阵车马声渐行渐近的传来,看着鱼贯而出的马车,有田惊呆了,带着一种无比崇拜的眼神,再次看了张瑞一眼。
“还愣着干嘛!这两百石粮食他们连夜送到我们府上,深夜路不好走,还不快在前面带路。”此刻的有田感觉自己完全是在做梦一样,他都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了,连忙跳上马车,高兴的在前引路。
“爹,你是不是疯了?竟然还白送给张瑞一千两白银,二百石粮食。”
张瑞走后,躲在帷幕秦勇出来悲切地说道,说到那些数字的时候,他的心中如刀剜一般。
“老夫没疯,张瑞这小子知道这个事情不是老夫干的。”秦有良甩了一下袍袂,回到了他刚才的椅子上。
这样没有前言后语的话,秦勇自然没听明白,激动地跑到秦有良的书桌前面道:“爹,那我就更奇怪了,你既然知道张瑞知道这事不是你干的,你还为什么要送这么多钱粮给他。”
“蠢材!”秦有良在秦勇面前指指点点两下之后,恨铁不成钢的暴喝一声,随即叹了一口气扭过身去,不愿再多看一眼,只剩下一脸懵逼的秦勇,依旧在哪里眼巴巴的期待答案。
对于秦有良来讲,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不明白,他作为一个父亲,实在是气愤。
“咳咳!”一旁的丁政故意假咳两声,吸引屋内人的注意。
秦勇回过头了看了一眼丁政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如同遇见了救星一样,忙欠身道:“还望先生能够指点一二。”
丁政捋着长须得意地说道:“张瑞的确知道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干的,所以他才会上门来要钱粮,我也是他上门之后,方才断定。至于将军为什么给他那么多钱粮,纯粹是花钱消灾之举,有利无弊!”
秦勇依旧没听明白,继续疑惑地问道:“先生这个花钱消灾,有利无弊,又是个什么说法。”
对于这个脑袋如榆木疙瘩一般的儿子,秦有良扭过去的头,又忍不住扭回来,默默地瞪了他一眼,只不过秦勇一无所知罢了,依旧在丁政面前做起了勤学好问的“好学生”。
丁政无奈地说道:“公子你想啊!现在世人都以为这件事情是我们干的,我们也是百口难辩。但是有今日这一出戏,就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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