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苇连忙让人将他放下,熟练地帮他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伤口,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到了一堆谁也不认识的黑乎乎的药粉,敷在了那个伤兵的脚上,疼的那个伤兵叫喊着死去活来。
这伤兵是哈术赤的手下,看到眼中,他也有些心疼了。走上前小声地说道:“大人,我看已经连续搜寻了两遍都没结果,我看是不是这群贼人已经早已离开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再这样下去,我估摸着兄弟们也吃不消啊!”
“看来哈总旗是担心自己的兄弟啊!同甘共苦,爱兵如此,确实不错!”江一苇安排好了这个伤兵之后,拍打手中的药粉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句说是直接说到了哈术赤的心坎上了,弄得哈术赤是紧张不已,连忙说道:“江大人我并不是不想搜山,可兄弟们的样子,你也都看到了。”
江一苇微微一笑道:“我并无他意,由衷地赞赏哈大人而已。”
“这”
哈术赤实在是琢磨不透江一苇话中的意思,露出一副窘迫不堪的样子。
江一苇莞尔一笑,拍了拍哈术赤的肩膀说道:“那就让大家都回去吧!”
“回去?难道不搜了么?”张瑞皱了皱眉问道。
江一苇又拍了拍哈术赤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可能哈总旗说的没错,贼人早已经悄悄地出山了,再搜也是徒然,何况弟兄们实在是吃不消。”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么?”张瑞显然有些不甘心。
江一苇继续叹了一口气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或许这次我们输了,下次我可要好好地和他们会会了。”
江一苇并没有过多的纠结结果,其实他心里比谁都还明白,他面对的敌人根本就不是等闲之辈,其中会有多少波折他早已有了打算,故而胜败在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准备。
张瑞又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的那个伤兵,心中也滋生出怜悯,咬了咬牙道:“那我们先撤兵吧!只要我张瑞在一日,我迟早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江一苇听后朝张瑞莞尔一笑,默默地点了点头。
哈术赤早已经感觉到,江一苇并不怎么待见他,何况江一苇这个人一直让人有一种的阴险的感觉,哈术赤本来以为自己刚才的那番话,会让江一苇记恨,谁料又是好言安慰,又是拍肩膀的,的确让他感觉到受宠若惊,反倒有一种诚惶诚恐的感觉。
在确定了江一苇并无恶意之后,哈术赤打了一个哆嗦,忽然一股尿意来袭。
哈术赤大大咧咧惯了,那会管那些繁文缛节,见到了一个几步之遥的坡地,便知道已经找了一个方便的好地儿。
“哈术赤呢?”正在张瑞打算商量撤兵之时,却发现此时不见了哈术赤的人影,在一个军士的提醒下,才看到在自己背后几步之遥的一个坡地上,哈术赤弓腿站在那儿撒尿,天气寒冷,凝水成霜,哈术赤的跟前是烟雾腾腾,众人甚至还能够听到尿撒在积雪上的“沙沙”声,见此,江一苇露出了鄙夷而厌恶的神色。
“哈术赤性格豪爽,为人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还望江大人不必见怪。”看见了江一苇的神色,张瑞连忙帮哈术赤开脱道,江一苇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哈术赤的这一股尿也不知道他到底憋了多久,势大劲足,没多久的时间,身前的积雪就被他的尿给消融了一大片,哈术赤非常满足而惬意
“哈总旗,你好了没有,两位大人都在等着你呢?”见他去了久,一个军士善意的提醒道。
一听两个大人正在等自己,哈数次瞬间慌了神了,连忙提起裤子,打算束好腰带。谁料,越急越乱,一不小心,腰带竟然被自己打了一个死结,此时的裤子根本就绑不住。
哈术赤又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只好悄悄的弯身下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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