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汉子听到了江一苇的问话之后,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如筛糠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江大人饶命啊!”
江一苇负手而立,微微一笑道:“你既然识得本官,应该也知道本官的手段,我看你还是乖乖地都招了吧!免得自己受那皮肉之苦,本官活阎王的绰号,并非是浪得虚名。”
“哦!江大人您误会了,小的为生活所迫,故而铤而走险,乃是我一人所为并没有什么同伴啊!”黄衣汉子终于冷静了下来,看来他是打算自己扛住一切,保护好他的同伴。
江一苇轻拔胡须,睨了他一眼后,朝着身后的几个军士厉声喝道:“给我重重地打,一直打到他说了为止。”
几个军士当即一哄而上,拳头,马鞭,拐杖什么的各种东西开始如雨点一般在他身上落下。疼得那个家伙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嗷嗷大叫。
江一苇犹不解恨地说道:“哼我那些刑具无法随身携带,这也真是便宜你了。”
这些军士趴雪窝,搜雪山,一连在山上冻了两个晚上,一身的怨气都无法发泄,这家伙到了他们的手上,哪会轻饶他,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家伙就打的不行了,口鼻出血。军士们真担心打死了这个舌头,知道他的价值,见到了这个家伙这个样子,不约而同的都停了手。
但是这家伙依旧嘴硬,纵使打成了这个样子,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这让江一苇格外的恼羞成怒,对着停手的军士们厉声地喝道:“给我接着打。”
一听还要接着打,那个家伙终于挨不住,奋力的爬到了张瑞的跟前道:“千户大人饶命啊!小的本是良民,无奈天灾不断,家中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之儿女,家中断炊已有多日,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寻此路,念我初犯,还请千户大人多发发慈悲。”
听他这么一说,张瑞微微有点了恻隐之心了,江一苇连忙对张瑞说道:“大人休听这些贼人所言,他们皆是为逃刑罚,谎言连遍,大人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一趟监狱,看看里面的犯人,哪个不是那一套托词。”
张瑞简单地做了一下思想挣扎之后,就朝江一苇点了点头,示意赞同。施暴的血腥场面,张瑞自然是不愿看,看久了他还真担心自己会生恻隐之心,于是他自然的将目光移开,想着四周漫无目的的眺望。
忽然张瑞发现了眼前的雪地上有什么不一样,眼前的雪地本来是自然平坦的,但是有两处略微显得有点不同,像是被翻动过,又被精心修饰了一番,但是依旧留下了不该有的蛛丝马迹。
“哈术赤和舒则,你看到我手指的地方没有?”张瑞轻声对着两人喊道,手指着不远的雪地。
哈术赤凑上前,将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的箭术高超,自然拥有着极好无比的视力,不需多说,便发现了雪地中细微地不同,露出了爽朗的哈哈大笑声。
“兄弟,跟我上。”哈术赤得意地拍打了一下依旧不得要紧地舒则,大摇大摆的向着前方的雪地而去。
哈术赤来到了一片雪地上,哈哈大笑地蹲了下来,舒则这才发现,平坦的雪地上竟然有一支小小的苇管,便知道了一切,他和哈术赤心照不宣的,从雪地上爬起一堆雪,毫不犹豫的盖了上去,逗得哈术赤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
没过多久,雪地里面一阵翻滚,弄出了一个强壮的汉子,那家伙还在雪中时,哈术赤就再次伸出了他的蒲扇般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那家伙的脖子,勃然大怒地骂道:“你们这些狗杂碎,真是跟那地下的老鼠一样,害得你大爷好找啊!”
说完之后,依旧是不解恨,飞起了一脚,直接将他踢到了舒则的手中。
紧接着,他找到了另一根苇管,拿起了手上的的长枪抵地,破口大骂道:“狗东西,是你自己出来呢?还是给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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