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苇微微扬起嘴角,继续说道:“你不仅可以想象一下,你状若琵琶的样子,还可以想象一下,当你沸水浇烫,铁耙去肉的惨痛,到时你必疼不欲生,肯定会挣扎,那么本官的设计的三千六百根钢刺,就会派上用场了。”
陈二五随着江一苇的话声引导,再次想象道自己的那幅样子,他再也坚持不住了,睁开了双眼,要亲自看看眼前到底是什么东西,江一苇说的话到底有没有假。
见他睁开了眼,江一苇又故意拿起铁耙在冰冷的铁床上轻轻的敲打了几声。看到了铁床上的密密麻麻地钢刺,陈二五已经吓得双腿颤栗了。
江一苇又得意地敲打了几下铁床,继续说道:“本官刚才性急,还说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沸水浇熟了肉之后,耙肉的时候,衙役们是会边耙边放盐的。据说有的衙役还趁我不在,在行刑的时候带酒进来,他们耙下一块,就蘸上醤,再就一口酒。”
边耙边放盐的疼痛不需要多说,就能想象,最要命的是,居然还有衙役会将自己的皮肉当着自己的面,当做下酒菜用来喝酒,听到这里陈二五完全崩溃的,这次双腿不仅颤栗不已,甚至已经连尿都开始吓出来。
江一苇见他吓尿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难道你以为你上了这铁琵琶就一定会死吗?那么本官告诉你大可不会,那是因为我们并不会将你的皮肉全部耙完,我们只不过耙掉你最外面的那层皮肉而已,到时候你并不会当即死掉。”
说完之后,江一苇再次凑到了他的耳边轻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陈二五又打起了精神,大声地对着江一苇喝道。
江一苇面对他的大喝,并不怒,反而是抱之微微一笑,因为他知道此刻的陈二五的意志已经差不多崩溃了,这只不过是他外强中干的表现而已。
江一苇哈哈一笑后,带着笑声说道:“好!好!那本官就告诉你为什么会这样做,那是因为本官其实设计了三套刑具,这样做只不过是让你方便去下一套刑具。
听到还有下一套刑具,陈二五已经完全吓得脸色苍白了,差点就晕死过去。
江一苇指着一个大瓮对着陈二五说道:“我先让你看看,这第二套刑具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江一苇话音刚落,在陈二五身边的两个衙役就将陈二五带到了那个大瓮前,将他整个脑袋全部都塞了清楚,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个衙役甚至特意拿了一个光把帮他打光。
陈二五脑袋进瓮时,本来恐怖不已,但是当他睁开了眼睛之后,发觉这大瓮并不怎么样,他结构简单,只不过瓮的四壁之上像刚才的铁床一样布满了钢刺。
“你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只不过满是钢刺罢了,能过铁琵琶这一关,这点钢刺对于自己来说并不算做什么。”
虽然江一苇说中自己心中想法,但是陈二五并不言语,做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来。
江一苇笑了笑道:“如果这样,那你就错了,此物唤作甜蜜罐,到时你从铁琵琶下来之后,肤无寸皮,我们会再你身上涂满蜜,然后再让你蹲坐于其中”
江一苇说道这儿的时候,一个衙役已经拿着一个装满各种毒虫蝎蚁的大罐,揭开了罐子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不用多说,陈二五已经知道了这个套刑罚是怎么使用的了,再次吓得脸色惨白,体若筛糠。
江一苇继续地说道:“等你体无完肤,再经历着毒虫噬体之苦之后,本官再请你尝尝这响十里的味道。”
江一苇说完向右侧挪了两步来到一个铜牛的前面,轻轻地在铜牛背上拍打,发出悦耳的金属声。陈二五的目光顺着江一苇的拍打,盯着眼前的铜牛一动也不敢动,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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