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设和苏小鱼按照祭司的话,出了祭司的小屋,便往西走去。
李设抬起头,看着那灰蒙蒙的天空,然后便低下了头,看向了就在他身旁的苏小鱼,道:“我总感觉有什么在等着我们般!”
“你有什么感觉不?”他道。
“你啊!就是想太多了,从小到现在,你都会想太多!”走在李设身旁的苏小鱼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把目光移到前面,手则在摇晃着,像是一个去采青的小姑娘般。
至于祭司给她的暗黑的令牌,她已经把那令牌给了李设,她从小都喜欢把东西给李设,让李设来带。
其实这是正确的,因为在李设看来,苏小鱼除了自己不会丢,其他东西都会丢,那怕是好吃的,或许一个转身,就不知道放在那里了,明明她就是一个小吃货啊。
而李设则把那令牌挂在胸口上。
“是吗?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吧!”李设伸起了手,透过身上那黑衣,握着胸口内那块令牌,道。
“你肯定是想太多了!”苏小鱼还是摇晃着双手,也看了一眼李设,道,“别想太多,我们赶紧往前走一百步,然后就回家,外面真是冷死了!”
“也对!”李设点了点头,双眼紧紧地看着前面,而手则还在紧紧地握着那令牌。
他们的前面也是灰蒙蒙一片,但还好还能够看到四周的建设。
四周的建设当然都是一些小屋子,现在还是居民区,只是并没有见到什么人来往,大概都已经进屋存暖了吧!毕竟屋外实在是太冷了,冷风呼呼地吹着。
而其实一百米很短,他们大概走了十几分钟,便行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冷死我了!”苏小鱼搓了搓手,又抱住了身体,哆了一下,道,“就不知道祭司爷爷让我们走一百米干嘛?”
“好!”李设点了点头,然后便准备转过身,但他还没有完全转过身,他的身旁便传来了苏小鱼的尖叫声。
“怎么了?”李设一惊,便赶紧转身看向了苏小鱼,却发现苏小鱼着实已经瘫在了地上,而且身体在颤抖着,眼泪也在不停地划落着。
李设看着这般,眼里自然是闪过丝丝的惊恐,而他的拳头也在紧紧地握着,一个握着那挂在胸口的令牌,一个则是垂在裤子条,那咔咔咔的声音在响着。
“不,不,不会的!”他在低吼着,其实有些事,他好像早已经猜到了。
他转过身,与苏小鱼一个方向望去,随后他也跌掉在那雪地上,但他没有哭,毕竟他是一个男孩,只是那眼泪却已经在他的眼眶里打滚着,他的拳头,也握得更紧,那咔咔咔的响起,仿佛能与这呼呼的风声比个一二。
“不,不,不!”他在吼着,嘴巴张大,风便涌了来,仿佛想要让他这个发声者闭嘴,也就是想把他这个发声者给杀死般。
而他们的前面,而他们所看到的一幕幕,则会刻在他们的心里,骨子里,那怕到死那一瞬间,也不会忘记。
他们已经不在城内了,而是在城外,而且离城内还有着一段距离。
这距离至少有着千米,原来百米,就是千米。
而他们的家乡,现在正是被烈火焚烧着,阵阵的哀嚎声在从这大火中传出。
当他们背对那城的时候,他们没有听到那阵阵的哀嚎声,可现在他们面对这城了,那哀嚎声便袭来,如那个个的人,就在他们耳边哀嚎着。
那些人中,有着他们至亲,也有着他们相伴一起长大,平时一起玩耍的伙伴啊。
可现在,可现在,都已经被这场大火给燃尽了。
不,我不想你们死,不想,我要去救你们,我要去救你们。
苏小鱼一想到这里,便赶紧站了起来,然后便往前跑去,眼泪不停往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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