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
这是公孙瓒唯一的想法,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孩子竟然能有如此厉害。现在他对于信河是从草原来的彻底相信了。
在信河看来这公孙瓒所练的功法也是十分的奇妙,虽然感受不到任何气的存在,但是浑身的气血仿佛要把这片天空撑破一样。
如果不是凭着大须弥剑气的能大能小,还有锐利无比的特性,可能人家一刺自己就会身死了。
这还只是公孙瓒这种不出名的武将,那要是吕布,张飞那等绝世猛将又该是如何的厉害?这不仅让信河更加期待这波澜壮观的西汉末年。
“小子,你很不错,有没有兴趣留在我府上?”公孙瓒哈哈一笑,好像那道脖子上的流出的血不是自几的一样。
信河摇了摇头,他难道就是那么甘居人下的人?要不是他的年龄实在太小了,说不定他也得争一争这汉室江山。
“那行,小先生想去哪儿,我派人送你过去!要是在幽州有什么亲戚之类的话,我可以派人去把他们接到这里来。”公孙瓒还是不死心的想要让信河留在这幽州大地上。
毕竟这小子不到十岁,就这么厉害,那要是长大之后呢?那还不得和西楚霸王项羽有的一拼吗?
将来此等英才为己用那还不能争夺这大汉江山吗?就算不为己所有,那结个善缘也是不错的。
至于说把危险扼杀于摇篮之中这种事,是他作为一个将军所不齿的。
公孙瓒作为半个幽州的实际掌控人手段还有智力都不是盖的,几个呼吸之间就想到了好几种办法。
当然最稳妥的就是把这小子好好养着,最好事认个义父什么的!
当然刚才公孙瓒还能说出这种话,但是现在自己都被人家小孩儿弄伤了,身为武将的骄傲不许他说出这种话。
现在最为妥当的就是把这小子给好好的养在自己这儿,最好有什么亲戚朋友的一切接过来。
“不知小先生高姓大名?总不能让伯珪叫你小先生吧!”公孙瓒笑呵呵的从衣袍上撕下一块布,擦了擦脖子里还未凝固昂的鲜血,信河顺着公孙瓒的脖子看去,差点眼睛都看直了,只见那道有手指宽的剑伤已经快要愈合了。
“你这”
信河咽了咽唾沫,指着公孙瓒的脖子说不出什么话来。
“哦!”公孙瓒皱了皱眉,然后顺着信河的目光看去,原来指的事自己的脖子,笑了笑说道:“看来小先生只是学到了道家的一些皮毛,没有师长的教导不知道也属正常!”
信河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看法,但是真的是什么也就他自己清楚。
“那小先生请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后那我的手令去藏书阁!”
“来人,带小先生去客房!”公孙瓒大手一挥有两个侍女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年级较大的女子一脸担忧的问道:“将军,你的伤?”
公孙瓒满不在乎的饶了绕手说道:“没事,和小先生切磋了一下。”
侍女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信河施了一礼说道:“小先生,请跟我们来!”
“等等!”
公孙瓒洪亮的声音传来过来,信河停下身行,转过身去奇怪的看着他说道:“不知将军可还有什么事?”
“伯珪不知小先生高姓大名,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只要是在幽州,伯珪保证把他们都接过来!”
信河尴尬的笑了笑,这好像是人家第二次问了,这再要是不回答那就是失礼了,“禀告将军,在下名为信河,家中之人远不再幽州,只有我孑然一身。”
听到这句话,公孙瓒顿时来了精神,说道:“那信小兄弟就先在此地休息,有什么需求请尽管提出了。”
说完,便吩咐侍女把信河带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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