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那5个大汉身后，声厉内茬地说：“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真要拼命”

    我依然不紧不慢地说：“你躲什么，有这5个大哥在，我哪敢动手，可是波士吩咐的事，我又不能不干，不如你教教我怎么办”

    陈生大声说：“我叫你拿脑袋撞墙，你撞去呀。”

    我二话不说，一头撞向墙壁，“砰”的一声，我的脑袋爆裂了似的剧痛无比，跟着眼冒金星，头沉胸闷，但我没有喊疼，我努力地瞪大眼睛，定定地望着陈生，一言不发。

    在场的人都被吓坏，没有人相信我真的会撞墙，他们口瞪目呆，全都被震住。

    好半天，陈生才难以置信地说：“疯子，你根本是个疯子。”

    我忍着疼痛，不带任何感彩说：“请问陈生，还要不要我再撞一次”

    陈生急忙地说：“你要撞去别的地方撞去，可别弄脏我的地方。”

    我说：“这么说，陈生是不要我撞墙了”

    陈生没有回答。

    我接着说：“陈生善良，不忍心我再受伤害，我先谢谢你。但是，今天的事情不解决，我也许会做出更疯狂的事，直接说，两个结果，一是陈生大发慈悲把我们厂的帐结清;二是我继续疯下去。”

    陈生低下头去，不敢轻易表态。

    我继续说：“我波士带人上门用粗野手段逼债很不对，不过他也是没路可走了才出此下策，我们厂欠了一屁股帐，再筹不到钱工厂就要关闭，四五百工人就丢掉饭碗，我再问陈生，换作是你，你会不会急欠债还钱，本来是天公地道的事，你有钱金屋藏娇没钱还帐，分明耍流氓。”

    陈生的生活层次此我高好几位，哪能容忍我这种小人物训斥，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使劲地甩甩手，对那5个大汉说：“大标，请你们帮我将这个扑街仔赶出去。”

    叫大标的大汉走到我面前，冷冷地盯着我，摆臂做个“请”的手势。

    我没有走，我平静地说：“波士不叫我走，我绝不会溜，除非你们将我抬出去。”

    大标勃然大怒，厉声说：“你个不识相的混蛋，敢在老子面前耍横，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我挺起胸脯，毫不畏惧地说：“你动手试试，看谁废了谁。”

    大标使个眼色，其他四人快步上前，将我团团围住。

    我不等他们动手，抢先抓起一张木椅挥舞着冲出包围，一个箭步冲到陈生面前，一把锁住他喉咙，我喝道：“马上叫他们退下，不然我抱着你一齐完蛋。”

    陈生的身体筛糠似发抖，连忙摆手叫大标他们退开。

    我没有继续挟持陈生，我松开手，心平气和地说：“我不是来打架的，非要动手，我不会悚，当然，我肯定无能力以一敌众，但弄个两败俱伤的法子多的是，陈生要是不信，不妨再试一次。”

    陈生惊魂未定，慌慌张张地不停摇手。

    大标他们觉得脸上无光，恶狠狠地瞪着我，蠢蠢欲动。

    我视如不见，顾自跟陈生说：“退一步说，就算你今天将我们打出去，但我们一定会再来，如果你不想这个欢乐窝永无宁日，就应该放低姿态，和曾生都坐下来，好好谈谈，将这笔欠款解决掉。”

    一直局外人似的没说一句话的河南人接口说：“我们河南人做事最讲究有头有尾，曾生这笔帐，我们必须负责到底，今天收不到，明天还会来。”

    陈生沉思了半天，然后悻悻地说：“好吧，好吧，这笔钱我想办法尽快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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