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渡过。
沉浸在工作中,对于未知有着太过渴求的他,完全没注意时间,直到房间里有些昏暗起来。
中午没地可去,加加班是没什么问题。这会儿是绝对不干的,又不是煞笔,事情哪里做得完,得慢慢来。
看看时间,都六点了,加快脚步赶往停车场。再不快点,背后有人要开骂了,那几个货嘴贱得很,招架不住。
电子联络装置发出呼叫,属于他的车子发出轰鸣回应,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这点是他最满意的地方,传递信息那人比较大方,一下就节约了七万多,算是有点眼光。
赵扬帆的第一辆车,大铁牛。
开车的习惯有点野,车轮发出“吱吱”的声音,一路飞驰出停车场。
金毛王子巴巴的等在门口,爬上车,没好气的一摔车门,骂骂咧咧的说:“靠,有没有天理了?我也是中尉,怎么就不如你那个中尉,居然叫我自备车”?
“考验知道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去去去,得了,叉叉个圈圈的,欺负老子”。
“你这人,咋这么没格调,就不能平和点,那啥,悠然见南山”?
“滚,站着说话不腰疼,把你的工资给我,我让你见南山”。
这可不行,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杨暮白确实是被家族断了供应,收入急剧下降,穷的一笔。一个月收入跟赵扬帆一样,三千二百块。
可他能没一点老本?何况,家族里面最起码的车还是要给的,弄那么寒酸,估计就是卖惨。
一个堂堂王子,车都买不起,谁能比我惨?
杨暮白找到了宣泄口,一路狂喷,把紫荆杨家,王室,说得跟没受过教育的土豪一样。
话里话外尖酸刻薄,想到哪喷到哪,各种言辞信手拈来,意境都出来了,好些都押韵。
随便怎么喷,别人可不敢搭茬,那可是杨家。
哪个敢在他面前说王室的不是,对杨家有啥不满,马上枪口就得转过来。比现场情况还要惨烈的开骂,真的可以骂得诗情画意,让人怀疑人生那种。
两人的关系匪浅,相互都能理解。
赵扬帆由着他胡说八道,反而是有些同情这货。
杨暮白是真不想当什么继承人,宁愿做个二世祖,可又放不下那份责任。内心里矛盾冲突,无从发泄,心里有怨气。发泄还得分场合,在兄弟面前肆意的放纵一下,出口气。在外人面前要保持形象,那可是代表王室的脸面。
到了的地头,直奔定好的单间,狂欢是必须的。
今天待遇截然不同,门口居然一左一右的站了两个保镖,还t的是上尉军衔。
两人都是黑色卷发,眼神有些凌厉的望着走廊,尽忠职守,看门狗。
看着一副雄赳赳的样子,看到两位正主,好庄严的立正,低头,躬身行礼。
没见过两个保镖,并不妨碍别人见过他二位,毕恭毕敬的,孝顺得很。
一个保镖躬身开门,声浪席卷而来,等二位大爷进去,赶紧的关上门,闲人退避。
杨暮白心情不爽,门外又被排场打击了一下,火大了:“我说这是谁家的王子,那么大的架子,弄俩上尉把门”?
屋子里有一股怪味,有点酸,散发的速度也是极快,所有人都闻到了。
谁家没点破事,都是这么过来的,成铁云哪跟他生气,嘟囔道:“哪是我叫来的呀?刚到瞭望城这俩货就脚跟脚。也不是我们那边安排的,都是王室的护卫后裔,自个跑来的,甩都甩不掉!”
说得他多冤枉,受多大委屈似的,别人硬来给他效忠,还不受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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