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定国公夫人想让顾三少娶地位更高的名媛也不会等到此时,况且长子,次子都尚主,便是四子也娶皇家郡主,唯有顾三少的妻子并非皇族出身,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么
“就算是嫡长公主和即将要嫁进来的公主在她面前都很老实,嫡长公主把她当作婆婆,舅母”
和玉郡主同王芷瑶小声说着定国公府的状况,王芷瑶越听越觉得头疼,定国公夫人就是让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惯的,最纵容她的人不是乾元帝,而是一直沉默的定国公。
王芷瑶不明白定国公得多爱她,才能忍下她带给定国公的一次次的侮辱。
还是说定国公也希望旁人认为顾三少是皇子
从王译信口中打听到的消息,定国公对顾三少是愧疚的,心疼的。
定国公平时也很知晓分寸,在疆场上是一位名帅,可怎么在家事上,对待妻子上,频频的忍让后退呢
不能理解的人又多了一个。
王芷瑶对顾天泽多了几许心疼,摊上这样的父母,顾天泽比以前的王芷瑶还要倒霉。
王译信得到王芷瑶在定国公府的消息后,先是一惊,恨不得飞到定国公府把瑶儿带出来,随后他正了正官帽,捧着画轴道“我先进去见皇上。”
“四爷,小姐”
“瑶儿能支撑到我赶去定国公府,明哥儿,别小看瑶儿,她可是我的女儿”
王译信俊脸扯出几分骄傲来,别人不晓得定国公夫人,王译信却是明白的,夫人们总是在意门第,定国公夫人的手段在王译信看来跟本无法打击到瑶儿。
他去定国公府也只是接爱女回家,并送上一份独特的礼物罢了。
乾元帝听闻王译信求见,笑着对身边的何贵说,“不知他想通没有给朕画一副画作就这么不情愿”
何贵低眉顺目道“王大人的画作有价无市,很多人一掷千金都无法让他动笔,不过您若是下旨,王大人不敢不遵。”
“问题是朕不能下旨。”乾元帝无奈的摇头,“外人都说王四爷媚上,逢迎朕。可他连一副画都不肯给朕,媚上朕从来没见过他做过。他不同朕据理力争就不错了,文臣清流的清高,朕在他身上算是好好的领教了一番。有时他比刘三本都固执。”
乾元帝偏偏很欣赏王译信印在骨子里的固执。
王译信跪在地上双手奉上画轴,“臣叩请陛下金安。”
“你送给朕”乾元帝被王译信吓了一跳,前些日子王译信才说过,臣若以卖画为业有辱帝王。
莫非王译信改变了主意
“回皇上,臣恳请陛下御览此画作。”
原来只是让他欣赏,乾元帝兴致随着画作展开而变浓了不少。
画作明显是一副父子图,山峦起伏的青山脚下,一座草堂前,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手把手教导身边的少年练字
乾元帝眉头松缓想到阿泽情景交融,不得不说王译信的画作极是传神。“严父慈父王卿的画技又进步了。”
“陛下过奖,臣最近似有所得,才能做出此画。”
“朕看此画比旁人送给朕的万马图要好。”
乾元帝偏爱王译信画作的消息不径而走,有媚上的大臣送了几副王译信早些年的作品,曾经王谪仙以瘦马图闻名。最近他画风明显有了变化。
王译信道“不知臣能能否请陛下为此画提诗”
“为何”乾元帝的字可是被王译信贬低过,上乘的画作多了乾元帝二两银子的字,实在是不搭。
“臣想把此画送给定国公。”
“”
乾元帝敛去了笑意,“你要送给定国公”
“确切得说臣想献给定国公夫人,臣分量轻,恳请皇上看臣还算忠心的份上,帮臣一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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