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闻听此话,怒火冲天,王译信接着说“臣上次随阿泽出征,骑马疾行时总是碰到。”
乾元帝怜悯起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王译信,一片爱女之心也算难得了,“你当朕没想到朕给阿泽特定的盔甲不存在你担心的事,要不你看你岳父蒋大勇,他征战了一辈子,从小兵到将帅,他可曾弄坏了自己”
“看您说得,如果岳父不成,哪有臣的夫人”
“”
乾元帝又恨不得把王译信掐死,莫非谪仙的脑袋就是同旁人不一样
“武将没一个不中用的,妻妾成群居多,大勇同其夫人是患难夫妻,所以不纳妾,朕听说过,身手好的人房上也比寻常人持久,阿泽的功夫是朕请高人教的,便是百个你捆成一个人也打不过阿泽,朕看你不需要”
王译信脸色变得惨白,“陛下说功夫越好,房越厉害”
“朕是说过。”
“不是臣没用,一百个臣的确打不过顾三少。”
“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不,臣更需要担心,如果阿泽真比臣厉害一百倍,臣女怎么办”
乾元帝“”
王译信异常苦恼着,到底阿泽不行还是太厉害“陛下,您说两句啊。”
月色之下,王译信略带苦涩踌躇的俊脸越发显得特别脆弱,被喜好男风的人看去,不得疯了
乾元帝低声道“先不说阿泽是不是比你中用一百倍,朕来问你,你第一次得女子侍寝,多久泄了出来”
“啊。”王译信傻愣愣的模样,显得极好欺负。
“朕告诉你,阿泽还是童子之身。”
乾元帝找到了让人信服的理由,“朕给他安排过宫女侍寝,他没用,朕担心他不懂,才会同你去听洞房。”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莫非阿泽不懂,陛下您还亲自去教王译信暗自唾自己龌龊的念头,乾元帝是典型的想看热闹,“您说得臣明白了,这么想,要水也不算太快。”
乾元帝道“你还不算糊涂,两个孩子都太纯儿,朕不放心,不过也容不得旁人多加非议。”
“您说得是。”
王译信点点头,拱手道“臣代他们多谢陛下厚爱。”
“朕把阿泽当儿子看待,也庆幸他不是朕的亲生儿子。”
乾元帝道“怀恩。”
“奴婢在。”
“封口,今晚的事情朕不希望听见一点风声。”
“奴婢遵旨。”
“谨之,夜色正好,走,陪朕喝两杯去。”
“遵旨。”
乾元帝领着王译信向侯府密林中走去,等庭院寂静下来,从房顶上传来一道声音“三少,他们去了何处”
月光扫落侯府琉璃瓦的屋脊,依偎在一处的黑团子化作两道人影,其中一俊挺的少年松开禁锢身前少女的手,低笑道“自然是能看到三个月亮的仙境,我告诉小七一个秘密,连我都没同姑父一起去看过三个月亮,岳父大人是第一个。”
“啊。”
王芷瑶不知该如何是好,沮丧的托着下颚,忍不住掐了顾天泽腰一把,“都怪你”
“怪我”
顾天泽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呵的暖气,顺手为她系紧披风,夜色很凉,她只穿了亵衣和披风,“是谁让我上房来的”
方才赶跑偷窥的君臣后,王芷瑶就拽住顾天泽的胳膊,死活不肯上床了,非要偷窥回来不可。
顾天泽熬不住她百般耍赖哀求,便带着她从后窗后蹦到琉璃瓦上,正好乾元帝毫无防备,又怕锦衣卫多言,乾元帝便把高手都打发到十步之外,顾天泽功夫本就极好,虽是带着一个人,但想掩藏身形,锦衣卫高手们一时半会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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