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他一定会金榜题名。我阻止他科举,不是为别的,是怕他做了伤仲永。”
顾天泽的口被王芷瑶用点心堵上了,侧头对王译信道“您想怎么办强压着他出京城”
“”
过了好一会,王译信恍然大悟,“算了,不提他了。”
再说下去,只会让瑶儿难受。
“那我哥哥这次科举”
“交给我”
顾天泽咽下点心,“我保证他平平安安的,谁也不能算计他。”
王译信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恨不得把自己这个本事通天的女婿嘴封上,“淳哥儿用不上劳烦女婿你,我会替他安排。”
“其实尹伯父也很热情的想帮忙。”王芷瑶戏谑的说道“您不用怕我哥哥会被谁欺负,没人帮忙经营人脉,甚至没人没人指导怎么科举。哥哥上次来信不是说过嫂子的外祖父很看重他么”
王译信心底又是酸涩,又是痛苦,前生他把一切都给了庶子,费尽心思给庶子铺路,对王端淳放任自流,如此才导致他陷入科场舞弊案中去。
当时他只怕连累高中的王端瀚,对王端淳的说辞根本不信,非打即骂,差一点把他族谱除名。
“瑶儿。”
王译信轻声说“我不会再犯以前的错,给我一个保护淳哥儿的机会,我保证我不再偏心旁人,谁都没淳哥儿科举重要。”
她不是说说的,如果她不信任王译信的话,王译信就是费尽力气也无法插足王端淳的事中。
“看您说得,哥哥是您嫡嫡亲的儿子,哥哥不靠您靠谁去没人比父母对儿女更真心了。”
王译信和顾天泽同时脸色一暗,王芷瑶握住了顾天泽的手臂,在他手心上写字,定国公也是疼你顾天泽笑了,也不是感觉不到定国公对自己的疼爱,只是定国公行事性格同自己格格不入罢了。
因王芷瑶这句话,回到侯府,王译信还闷闷不乐,王芷瑶也没理会他,前辈子的事情,她没有办法代替谁原谅王译信,他连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满腹委屈的话,前辈子的王端淳兄妹岂不是每日都活在水深火热的痛苦中
“岳父,您别再喝了。”
顾天泽从王译信手中抢走酒杯,在不大的方桌上,摆满空空的酒瓶子,王译信醉眼迷蒙,“给我酒,我要一醉解千愁。”
“您明知道酒醉解不了千愁”
空着肚子喝酒,更容易伤身,顾天泽给椅子上的王译信递上一碗莲子羹,“小七亲手熬的,她一直很担心岳父您。”
“我不配不配”
王译信颤抖的捧着莲子羹,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不配本以为我可以补偿他们兄妹,可我可我今日一闭上眼睛,就看到淳哥儿失望的看我,忘不掉我怎会以为补偿了,就当那些事没有发生过”
顾天泽眸光一闪,随后转为平静,似没听到王译信喃喃自语,突然他手腕被王译信死死的攥住,迎上王译信红肿流泪的双眼,“阿泽,千万别犯错,犯那种你会后悔一辈子,又无法挽回的错误。”
“岳父”
王译信摇摇晃晃起身,踉跄的向外走,顾天泽被他推开,“你别管我瑶儿提醒了我我对淳哥儿能狠下心儿,对瀚哥儿,做了很多错事的瀚哥儿还惦记着,我同以前没有区别,我不该在瑶儿面前说瀚哥儿科举,那是往她心口捅刀子”
前生她多盼着王端淳高中呐,当科举弊案发生后,整个王家只有王芷瑶相信淳哥儿,努力帮淳哥儿洗脱冤枉,可惜当年没有顾三少没人帮她,她只能一遍一遍求王译信,求他相信淳哥儿,直到她跪晕在他面前,他也没为被革除功名的儿子说一句话。
文武侯府祠堂传来阵阵悲凉,痛苦的低泣,“我怎么这么混”
如果瑶儿同他一样,那么报复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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