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烈也知需得回去疗伤,点了点头,再看了一眼那院墙,转身离去又过了三日。
明思身边较浅的伤口都落疤了。新长出的柔色浅浅淡粉,想来再过些日子,应就看不出来了。
三个丫鬟天天盯着明思的伤口,见如此,这才算放了些心。
这几日都未见荣烈出现,明思每日也安然自若,似乎全当没了这个人。
只沙鲁每日晚间都会来一趟寻帽儿,问这问那,问了明思的伤口恢复,又问睡眠饮食。弄得帽儿不厌其烦,实在急了,就刺了沙鲁一句,“只要没人算计,我家小姐好得很!”
沙鲁只得无语呐呐。
帽儿转身就走,沙鲁心里一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我们王爷受伤了,你同王妃说一声。”
帽儿蓦地一愣,转身过来,一反应过来,便伸手去拍开沙鲁的手,“好好说话,没事拉什么拉!你们王爷受伤关我们小姐什么事儿?又不是我就爱小姐算计的!”
沙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莽撞了,黑黑的脸膛倏地一红,缩回手便有些结巴,“怎么不关事儿?若不是,若不是上回——”忽地想起荣烈叮嘱过不许说,他又憋住,心里却有些难忍,只能央求帽儿,“你就同王妃提一句。王爷这回伤得真不轻,你跟王妃说说,去看看王爷。”
见沙鲁说得认真,帽儿也愣了愣,狐疑地望着沙鲁,“真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我骗你作甚?”沙鲁一见似有希望,赶紧迭声道,“真是受伤了,我老沙从不骗人!怎么样,能同王妃说说吗?”
说完,便是满目期待地望着帽儿。
帽儿却冷哼一声,“真要伤了,去寻大夫——找我家小姐作甚,我家小姐只会下毒,不会治病!”
言毕。帽儿便转身走了。
一面走还一面心中腹诽。受伤了?我才不信。小姐早说了,这人诡计多端得紧,还真当我傻了!
沙鲁垂头丧气的回到偏院,一进院门。便见布罗出来。
见沙鲁神情,布罗心里也猜到了几分,“那小丫头不肯帮忙?”
沙鲁无语摇首。
布罗也无话可说。
沙鲁闷了半晌。朝正房看了一眼,低声问,“主子的伤如何?”
这三日来,布罗都一直在为荣烈用内功疗伤。虽说路十三那一掌是留了余力的,可荣烈本有内伤,受了路十三那一掌,更是伤上加伤。
这几日。一提内力便气息紊乱。
布罗叹口气,“只怕没个十天半月的调理,是好不了的。”
沙鲁皱起眉头想了想,“明日那药不就好了么?要不你去试试?”
布罗看了沙鲁一眼,未有言语翌日下午。明思刚刚午睡起来,在书房练字。
门房传话的来报,说是右柱国府来人投帖拜访明思。
明思先以为是明珠,却见传话的嬷嬷神色怪异,接过帖子打开一看,署名上却是俊秀的刚察青石四字。
明思倒是真的怔了怔。
将帖子递给帽儿,明思问,“就他一个人么?”
那嬷嬷恭敬道,“还带了两车东西。不过。刚察少爷不让人碰,还在马道哪儿等着呢。”
明思一听,不由有些失笑,“你去,我换件衣服,随后就到。先让人请刚察少爷去厅里用茶。东西别碰。放着就是。”
嬷嬷领命而去。
帽儿惊异好奇,“小姐,可是英姿郡主的那个哥哥?”
明思“嗯”了一声。回房换衣。
帽儿跟着进来,一面伺候着一面惊奇,“他们说这刚察少爷脾气可怪了,是真的么?”
明思不爱道人是非,故而,从未同其他人说起过刚察青石的事情。帽儿原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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