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见荣烈便宛若救星般,“王爷——”
“废话莫说,从头说来!”荣烈面如寒霜打断帽儿。
帽儿定了定神,抹了把泪,虽是哽咽着还是利落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收了信后,她才说要出去的?”荣烈冷声问。
帽儿点头,“是五少爷的信。”
荣烈垂了垂眸,面色阴沉一片。沙鲁听得车内没了声音,只将马车赶得更快。平时用大半个时辰的路,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
入了府,荣烈大步朝主院而行。沙鲁跟在其后,“主子,我已发了信号,布罗应该也快回来了。”
这些日子布罗的差事多,一直都在外忙着。
两人身量都极高,步子也大。帽儿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不多时,便进了院子。
如玉和莲花还未得到消息,见荣烈一脸沉色的进来,再一看身后眼睛红肿的帽儿,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荣烈站在门前,转身问帽儿,“拿了信她可马上看了?”
“没有,小姐只看了信封就回来了。让我去泡茶,就进了书房。”帽儿含泪摇首,“我去泡了茶回来,小姐从房里走出来,却说不喝了。说是心情烦闷,要去街上逛逛。我们就出去了。”
荣烈看向如玉莲花,“王妃回来后,你们何人跟着?”
如玉摇首,“我们都没在,小姐一个人在房里。等我们出来,小姐就说要出去。”
荣烈垂了垂眼帘,买过门槛,大步朝书房行去。珠帘一掀,便步入。书房中窗半开,阳光泻入,半是明媚半清幽。
整整洁洁,如同他上次来时一般。
目光一扫,他快步走到书案前,拿起摆在正中的那封书信。
拆开一看,只见除了那陌生的一排字迹,下方的字迹却是熟悉之极。“牛牛不是他带走的。我做了准备,勿须担心。循灰灰草的气味可寻到我。”
荣烈只觉心房紧紧一缩,瞳孔也跟着缩紧,将手中信笺捏紧——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瞒了个滴水不漏!若她在跟前。真想狠狠地揍她的屁股!她难道不懂么?不是他带走的,她才会有危险!
猛地转过身,看着帽儿。“灰灰草的气味儿你识得?”
帽儿愣了一瞬,蓦地睁大眼,“香囊里装得灰灰草”叫了一句,她蓦地转身拔腿朝寝房奔去。
明思的那些个东西都是她收拣的,每一样她都有数。
沙鲁同如玉莲花一呆,荣烈抿紧了唇,已经抬腿跟着过去了。三人一怔。也快步跟了过去。
寝房中,帽儿看着桌上打开了两个匣子,喃喃道,“灰灰草没了,镯子也没了小姐。你干什么不告诉帽儿?”
荣烈长腿一迈到桌前,目光扫过。只见一个匣子中整整齐齐分格,每个格中都放了一两个纸包,只右上角一格是空的。而另一个匣中却是空空荡荡。
“什么镯子?”荣烈语声冷冽。
帽儿抬起首,眼里水光莹然,“镯子是小姐请五少爷打的。里面有暗格,藏得是些厉害的药——”伸手一指那放了纸包的匣子,“这里都是些麻药迷药。灰灰草是泻药,本是放这里的。”
吸了吸鼻子。帽儿脑中一亮,“我们快去,小姐定是用灰灰草给咱们引路,灰灰草的味儿是酸的!”
沙鲁忙跟了上去。
荣烈将那匣子托起,在空格上方一闻,在混合的多种气味中。果然有一股甚是明显的酸味儿。
放下匣子,荣烈转身大步而行。
马车刚刚出府,就见布罗飞马而来。到了跟前停下,飞身下马,见沙鲁同帽儿两人面上神情,心中不由一凛,“出了何事?”
沙鲁用的是最紧急的一种信箭,他一见到便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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