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气氛不错吧。”黄法硾看起来很享受这里。——
这座大学并没有那么气派,很多外地的人在入学前都yy过大学长什么样子,但几乎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会失望,就因为这里很平常,很普通,甚至有点简陋。
看见大门的会失望,看见教学楼的会失望,看见田径场的也会失望,看见寝室楼的也会失望。
阿明看着令人失望的寝室楼大门,还没有进去。
因为可能会看见一个人,特别是周末,特别是寝室——黄法硾。
他不太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和黄法硾说。
他不想说。
这才是最关键的,但是忽然吃饭的时候翘了他鸽子,然后又看见他偷偷看自己的电脑浏览,还被发现了被对方跟踪。
怎么说呢?
孙鹏让他解决好这件事情,现在孙鹏已经走了,前一天深夜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和他说的,那时候阿明在打游戏,看着游戏里异样的角色刚好想到孙鹏提到的那些事情,短信就过来了:
我走了,钥匙你也有,可以随时住在这里,记住,每周四下午五点前,不是一针,两针。
那个装载着红色液体的针剂孙鹏也和他说了效果:短暂性地压制神的能力。
他并没有经历什么大事情,往往经历了大事琐事的人在结束之后都会上涌一种莫名其妙的孤寂感,但是他收到信息之后就有一种孤寂感上升。
这两天他接受的是一个惊天大消息,他好想找个人聊聊这件事情,唯一可以说的就是孙鹏,虽然孙鹏一直吊儿郎当的感觉。对他来说很惊奇很奇妙,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对孙鹏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但有个共同知道同一个秘密的人在,心里还是会好受点。
当孙鹏走后,这种奇妙的孤寂感上升,使得他越发的不想面对黄法硾,面对一个在他特别想说话时又不好说话的人。
于是他干脆靠坐在停在门边上一辆踏板摩托车上,拿出一根烟掏出手机玩起来。
一根烟结束的时候,他感觉身边来了个人。
黄法硾有些惊奇地看着他。
阿明注意到了黄法硾手中的纸箱子。
“怎怎么了?”
“我要去一趟大礼堂,要去看下场地,随便搬一点道具过去。”
“道具?”
“是啊,有个社团的演出,这是魔术道具。”说着的时候黄法硾抬了抬手上的箱子,继续说,“那个我要用下车子。”
“啊,这是你的呀。”阿明赶紧下来收起了手机接过箱子放到车子前面的平台上。
“不是我的,是租的。”黄法硾笑了笑,问道,“要一起来看看吗?”
“那个我有”阿明有些迷,从他的角度出他们的关系并不算好,因此他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走吧。”最后阿明说着。
去到大礼堂的时候,那边已经有很多人了,几批人聚在不同的几个地方,说着各自的事情。舞台还算大,两侧灯光开了一半,使得舞台也很亮,左上方有个小房间,房间里的人调试着射灯,在舞台上闪动着光斑。
舞台上有四个人在排练话剧。
一个男生夸张地在舞台转了两圈,右手可怜兮兮地抓着一朵快要被甩掉下来的玫瑰花,忽然单膝下跪说:“村里的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他边上的女孩子羞涩得扭头,但表现地像是搔首弄姿。
舞台另一边的两个男孩子作出夸张的表情嘴巴都要掉下来似得指着他们。
“要唱,要唱出来,不要朗诵!”舞台下一个女孩子叫停说着。
舞台上的所有人停下来,然后从头开始,可怜的玫瑰被男孩子好像很恼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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