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力度和树粗糙的表皮下严重擦伤,但他都顾不了那种疼痛,脑子里想到的是前一天晚上,在阿明那个屋子里,灯光熄灭的一刹那,就在他和光头还有标叔要稳住脚步时候黄法硾的猛一撞击。
加着惯性,加着他脚步的冲刺,他用力地肩膀撞到了光头的身后,光头好像骨头断裂一般一个惨叫,熊刚刚要稳住的脚步再一次颠簸,几个错步,终于跌出崖口,光头和表白两个人随即倒在了地上,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伤,危险看起来解除了,不禁疼痛冒上。
“你刚刚是要干嘛!”光头吼着,“马戏团的人肉炮弹吗?”
“在救我们的命,看起来这么不明显吗?”表白回吼过去,挣扎着起身查看自己的手掌,掌心此时几乎没有一处好肉,皮起的就像被刀割开的沙发皮,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
不仅仅是手掌,手肘,膝盖也是如此,刚刚光头为了不被熊的身体压住,那一个撞击,他们在地上摩擦,伤口都带着泥土。
光头也是如此,手肘膝盖每一处好肉,而且此时肋骨处疼地像是打蛋器在体内旋转。
“赶紧回去。”光头说,“打电话标叔。”
“手机在你救我的时候摔出去了。”表白说。
“直接走,去寺庙那里。”光头挣扎着也要爬起来,但肋骨处一疼,整个人再次摔倒地上。
表白也不管手上的伤口了,扶着光头缓慢起身起身,两人一瘸一拐就要走。
这时候身后,就是崖口传来了树枝摇动的声音。
“卧槽?”光头暗道不好,“快走!”
一个赤裸着的胖子拉着生长在崖口的树木探出头来。
“不行。”表白说,“会被追上的!”
他转身,松开了支撑着光头的手,光头咬着牙稳住脚步转身去看,表白走到崖口,冲着那人的头上就是一脚踹过去。
但是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用途,胖子稳稳地就要爬上来,表白那一脚只蹬的自己往后倒退两步。
“跑!”表白说。
神毕竟是神,如今两个人都一身伤,只能在对方还没有爬上来的时候抓紧多跑几步,要是等他上来了,估计就命悬一线了!
两人就要转身逃跑。
这时候一道寒芒从他们中间穿过,以极快的速度射击到了胖子的眉心,是一只短小精致的箭,箭杆尾部的箭羽呈现血一般的红色。
光头表白立即回头,是一个穿着迷彩服三十来岁长满络腮胡的壮汉,壮汉手中拿着一个弩弓,正指着要从崖口爬上来的胖子。
再回过头去看,胖子好像完全不受那只箭的印象,继续爬上来,等身躯稳定下来,用手直接拔出了眉心的箭,伤口上立刻冒出了些血液,但立刻愈合住了伤口。
又一把刀直直地切入胖子的臂膀,胖子惨叫一声直盯着光头阿明身后。
身后又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都穿着这迷彩服,站在拿弩箭人的两侧,年龄二十多岁的样子,男人生的健壮,手上拿着把匕首,女人透着略微宽松的迷彩服都可以看见魔鬼般身材,手中的刀就像是插入胖子手臂上的刀,看样子就是她抛出的。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胖子神吼叫。
“有神的地方,我们当然会在。”拿着弩弓的男人说。
“好歹套个东西在身上吧?”女人说,“真不文雅!”
这时候又是三个人从后面路口走上来,三个都是男性,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样子,腰间插着一把像是日本武士刀的武器,另一个年纪轻轻,皮肤很白,鼻子坚挺,是在场唯一一个白种人,后背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脑袋上扣着安全帽,带着墨镜,吊着香烟。
还有一个,这个人表白光头再熟悉不过了,是标叔。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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