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屋中情形,两人神色大变,慌忙横剑戒备,一齐盯着温霆雲喝问道:“是你杀了他?”
“不是我!”温霆雲赶紧扔掉匕首,指向倒地的老者,“是他”
两个黑衣人看看地上气息全无的老者,再看看手足无措的温霆雲,不由叱道:“既然你杀了他,那东西一定落在你手里,快交出来!”
“什么东西?”温霆雲一脸茫然。
“在这里!”
另一个黑衣人突然发现了落在地上的那册羊皮书,顿时两眼放光,正要伸手去捡,却见身旁寒光一闪,同伴的剑竟刺入了自己腰胁。
那黑衣人捂着伤处,踉跄后退,怒喝道:“你”
出手偷袭的黑衣人阴森森地一笑:“大悲诀,人人争相夺之,你怪不得我。”说着,又补上一剑,将同伴残忍杀害。
就在这时,一直倒地不起的老者,突然一跃而起,一掌斩向黑衣人咽喉。
黑衣人没想到老者死而复生,顿时被切中咽喉,不由一声痛叫,瞪着眼,慢慢瘫软地倒在地上。
老者这一下突袭,牵动伤口,鲜血又涌了出来,湿透了前胸的衣襟。
他不由瘫在地上,直喘粗气,对一旁呆若木鸡的温霆雲勾勾手指:“你过来!”
“我不!”温霆雲吓得往后直退,脸上表情,好似撞见了瘟神。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老者捡起羊皮书,塞入怀中,柔声道,“方才是你救了我,我不会为难你。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我定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不用!”温霆雲慌忙摇手,见老者并无恶意,他不由惴惴问道,“不知老伯如何称呼,为何被人追杀?”
“老夫姓牧,你可以叫我牧爷。这等江湖凶杀,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老者说着指指地上的尸首,“快帮我将他们埋了。”
温霆雲已被鲜血和尸体吓破了胆,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老者一声吩咐,他立刻去后院
挖了个大坑,将两具尸体草草掩埋。忙完后,回到书房,老者已不见了踪影。
“当!当!当!”
祠堂那边,突然传来急促的锣声,在夜里显得十分突兀。
这锣声,是召集族人的紧急信号,温霆雲顾不得禀明母亲,立刻撒腿,赶往祠堂。
祠堂中,聚集了不少族人,族长温宗寒傲立高台。
在灯笼、火把映照下,他的脸色铁青,颔下短髯微微颤动,眼中,更闪烁着一种决绝的寒芒。
见族人差不多聚齐,他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今日扬州上官世家三公子亲自登门,出三倍价钱要咱们搬走,让出温家庄所有土地,你们说怎么办?”
“那怎么行?”有人立刻扯着鸡公嗓子反对,“咱们温家,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连祖坟都埋在这里,怎么能搬?”
“是啊!”众人纷纷附和,“从来只有活人能搬,没听说祖坟也能搬!”
温宗寒朗声道:“今日上官雄英已撂下狠话,如果咱们不搬,从今夜开始,我温家庄每天要死一人。我本以为他是虚言恫吓,谁知,今晚天刚黑,村中果然就有人莫名其妙地死去,所以我才召集大家议事。”
他一挥手,两个年轻人抬进来一副担架,担架上是一具佝偻的尸体。
众人认得死者是从外地流浪到温家庄的孤寡老太——梅婆婆。
“我检查了梅婆婆的尸体,”温宗寒对众人道,“既没有发现伤痕,也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就算报官也只当是年老体衰,寿终正寝。不过我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看来,上官雄英是先杀个不相干的人警告咱们,如果咱们再坚持,下一个就是咱们温家人了。”
众人面面相觑,祠堂中一下子静了下来,一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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