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接了起来“子寒,找我什么事?”
“爸爸!你今天没忘记要去医院给妈妈拿药吧?”
市立医院门诊前,一辆雅马哈r6停了下来。
驾驶这辆拉风的摩托车的是一名体格健硕的男生,他摘下流线型摩托帽,露出一张足以让女生尖叫的英俊脸庞,一排洁白的好牙更让他的笑容平添上几分潇洒。他对后座的一名男生说道“你先去排队,我去停车!”
座的男生应了一声,下了车目送他离开。
驾驶摩托车离开的男生名叫张佑翔,而站在门诊前发呆的就是白子寒了。描述白子寒就非常简单,用一句话概括的话,他就是张佑翔的反面。是一个头发凌乱,不修边幅,有些邋遢的人,同时还是个非常闷天冒不出一句话的家伙。
喧哗吵闹的门诊大厅,宽敞的收费处拥挤得水泄不通,白子寒一边排队一边等着张佑翔。可是忽然,旁边传来一个非常热情的声音。
白子寒扭头一看,是一个身材极度走样的妇女在对另一个妇女说话“哎呀,你是来检查妇科炎症的呀?真巧了,我也是啊。不过我朋友说这里的妇科医生都是新来的,资历低,她现在要带我去另一家呢。”
“是啊!是啊!这边的妇科主任都被挖到其他医院去了,现在剩下的都是实习生,如果你在这里看病,肯定看不好的。上次我就在这里看了四、五次,花了两千块都看不好,最后去隔壁的医院一次就痊愈了,而且费用比这里低了一半。”紧跟着,旁边水桶腰的妇女一脸亲切,用感同身受的语气说
白子寒一听这种对白就知道这两个妇女是某医院的医托,只要她们把人拉去口中的医院,那么就能按人头得到回扣。而那被请过去的人就会被主治医生各种忽悠,编制出虚无飘渺的医学用语迷惑她们,然后让她们购买最昂贵的药,狠狠的宰她们一顿。
尽管这个骗局已经被白子寒看穿了,可是他却不敢出言制止,因为他并不想惹麻烦,和大多数人一样选择在心里愤愤不平。他就是这样的人,循规蹈矩,自认道德水平合格,并且会对不平之事感到愤怒,深以为耻,但同时他却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无胆匪类。
因此,身为死党的张佑翔才会常常说他胆小,懦弱,还有一点怂!
被两个医托围着的是外地口音的妇女,她原本没什么兴致和陌生人聊天,可是一听费用低就马上热切起来。谁都知道医院里收费是出了名的坑,如果能有个地方既能治病,费用又低,谁不想去?
“不远,就在隔壁。”医托笑呵呵的说,然后故意拉着她说了半天,最后见时机差不多,便装模作样道“不和你说了,我赶着去那边排队。那家医院的名声早做开了,现在很多人都知道那家医院,也不知道现在过去还能不能排上队。”
外地妇女听到这话,心想名声做开的医院多半不会有假,于是说“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两个妇女对视一眼,露出某种得逞的笑容。白子寒鄙视的看着她们,心想“这两个医托真可恶,总是骗老实人。不过那外地人也太蠢了点,居然这么容易就上当受骗,等会儿肯定要被狠狠宰一顿。”
白子寒想到这里,忽然另一个想法冒出来“外地人来城里打工,工资低不说,干的活不但比别人多,还比别人脏。她们千辛万苦攒钱,就为了能寄点钱回家,如果钱被这些无良医托骗了,她们没钱寄回去给上学的孩子怎么办?”
白子寒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紧。他咬咬牙,仿佛做出非常艰难的决定往前踏了一步。叫道“不要相信她们,她们是医托!”
白子寒的声音在喧哗吵闹的大厅里响了起来,周围的人群立刻齐刷刷安静下来。
其实人群里很多人都发现了这两个医托,只是谁都不想多管闲事而已,现在看见有人出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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