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黎皱眉,艰难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沙哑道:“白医生。”
“嗯,很好很好,没有失忆。”
文清黎却没心思开玩笑,皱着的眉头能夹死蚊子:“能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冷教授或者黎锦吗?我有事情找他们。”
白裳挑眉:刚醒来就找别的男人?我们老左怎么办?哭晕在厕所?
门口正准备推门进来的亦岸左一顿,被凯幸灾乐祸的挤到一边,率先推门进去了。
亦岸左无所谓的跟上。
“哎呀文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可把我们给担心坏了”凯夸张的叫到。
文清黎头疼的皱眉,这人太聒噪了。
她眼底的嫌隙太显明,凯捂着胸口倒退一步,泣泪道:“靠,太伤我心了。你竟然嫌弃我。”
文清黎懒得理他,转开视线去看亦岸左。
那眼底浮浮沉沉,向来内敛的情绪外泄的厉害。
亦岸左便朝病房里两人碍事的人形灯泡冷然到:“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跟她聊一聊。”
白裳怪叫:“靠,老左我说你也太急色了吧,这人才刚醒呢!”
这不着调的!
亦岸左狠狠的飞过去一个眼刀,白裳一个哆嗦,手指并拢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将一旁看好戏的凯推出了病房。
病房里终于剩下两个人,文清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磕上眼脸,眼皮却抖的厉害。
亦岸左无声叹息一声,从窗边的沙发上起身,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放柔了声线,轻声问她:“为什么不用qiang?”
文清黎声音嘶哑,带着难以压抑的颤音,她说:“来不急。”
那柄剑夺去了她全部心神,再无法顾及其它。
亦岸左伸手抚上她抖的厉害的双眼,以大掌完全覆盖。醇厚的声线轻柔,在视线被剥夺的文清黎听来更是带着无限包容。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能在那声线主人的完全掌控下。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道出内心深处的彷徨与不安。
“无妨,我让凯把门关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今天你所说的一切,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他沉吟半瞬,问道:“说一项你最在意的。”
他的声音在此刻的文清黎听来实在太有诱惑力,她虽然诧异,但还是说出了那让她惦念了两辈子的东西:“钱。”
亦岸左轻笑出声,连盖在她脸上的手掌也跟着颤了颤:“好,那我便以钱起誓,若是传到了第三人耳中,便让我今生一无所有,分毫不进。可好?”
一直裹着的液体终于顺着眼尾颤颤巍巍的滑下,打湿了那修长的手掌。
“如果可以,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保住那座山脉,不,不用保,只要让他们知难而退,不再打它主意就好。算我雇你,付你酬劳。只要我有不,只要你要。”
是这劳财伤神也不一定能办成的事。文清黎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荒唐,但她只有这个男人能求了。
亦岸左手掌离开她的眼睛,改用拇指去拭那破天荒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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