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坚决不行等她进了门,就由不得老身了,昨晚那个不孝子还威胁老身,说老身但凡敢给那荡妇一点脸色看,他马上带那荡妇去安北这事必须闹得人尽皆知,叫她没脸进萧家的门才行去,叫你老爷过来老身自有话说。”
圆月忙出到门外,差个小丫头赶紧请老爷过来。
没多会儿,萧老爷进了门,抱怨道,“夫人,你又有什么事这外面高朋满座,老夫得应酬啊,满座高朋,不见主人,算是怎么回事”
“住口”萧夫人忽地站起,双目寒光闪闪地盯住萧老爷,一字一顿地说,“你马上派人,给老娘把那个不孝子和喜轿给追回来,今儿个,这个亲事结不成了”
萧老爷愣住,这才发现老婆的脸色很难看,简直跟个老巫婆似的,黑青带紫,忙皱着眉安慰道,“这大喜的日子,高朋满座,你也不怕人笑话,闹什么妖蛾子呢”
“哼你今儿个怕人笑话了呸迟了。咱们萧家已经成为全长安城的笑话了。萧家的不孝子孙孝烈,放着众多的贞洁女不娶,偏要娶个荡妇回来,已经是满城的笑话了那绿帽子比长安城钟楼上的那品钟还要大还要绿老娘早就说过好多次了,说这个荡妇不能娶,不能娶,你们谁都不肯听老娘的,到今儿个,这笑话是越闹越大,再也收不了场怪谁怪谁赶紧地派人去,把你儿给追回来,今天这个荡妇要是进了萧家的门,老娘一条长绫吊死在大门口,你信不信”
“行了。你又从哪里道听途说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要闹了。”还好这里是内院,宾客都在前院,萧老爷怕吵吵出去不雅,极力想安抚夫人的情绪。
然而哪里安抚得住。
“你不管是不是你不管我管。我亲自上阵总行了吧”疯狂的萧夫人老当益壮,气势汹汹地往外冲,萧老爷忙扯住她,气急败坏说,“好了老夫派人去老夫派人去,行了吧”
萧老爷命众丫环看住夫人,背着手,气哼哼地往前院去了,萧夫人犹不罢休,冲着萧老爷的背影喊,“今儿个你再敢蒙我,那小荡妇要进了门,老娘就吊死在大门口说到做到”
“夫人,您消消气,消消气”圆月差不多也吓傻了,她只是不停地抚着夫人的背,把萧夫人扶进了屋中。
萧夫人这一闹腾,虽在内院,但人来人往的,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前院。前来贺喜的人一听这消息,觉得分外尴尬,若这会儿留着不走,一会儿怕是更加尴尬。于是纷纷找借口起身告辞。
不一会儿的工夫,满座高朋已大多告辞,只剩下一些本家和萧夫人娘家的亲戚。
萧老爷一看这样,便知已无可挽回,只得派了一个远房子侄和小舅子前去拦截喜轿。
却说萧烈自常府把常久迎入喜轿,离了常府,出了崇仁坊西门,一直往南,直望靖安坊的东门而来。
一路上唢呐声声,好不喜庆。萧烈高坐在马背之上,满面春风,满眼喜色,时不时侧目看向喜轿,想着再过上四五个时辰,就可把常久搂进怀中,恣意爱怜了。
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踌躇满志,志得意满之时,忽然看见有两骑快马从南边急驶过来,远远地便举起胳膊打招呼,“停停下来喜轿赶紧停下来”
未几,两马已近前来,横在路中间。
众人惊诧,停下脚步,暂歇吹奏。都抬眼去看高坐马背上披红挂花的新郎萧烈。
萧烈认出来者乃是舅父与一远房堂兄,忙催马上前,疑惑问道,“舅父,这是何故”
萧夫人的胞弟扬声道,“外边传言太过不堪,都言此女贞洁已失,传得纷纷扬扬,已传入你爹和你娘的耳中。高朋满座,传出这样的事儿来,萧家的脸面,全教你丢尽了。现如今,宾客都已散去,你娘哭闹着要上吊。你娘说了,你敢把这小荡妇娶进萧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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