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茶气的一口气憋在心底,她也知道凤清时不好惹,可是这一巴掌她实在咽不下去。
“小茶,我刚刚若是晚了一步,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凤清时尝试着提醒对面的人。
小茶赶忙捂住领子,仿佛想到了刚刚的可怕,后怕地向后退了一步,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凤清时逼近一步,“你也知道怕!你刚刚明明很趾高气昂!小茶,我今天就告诉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只是营地的一个犯人,本小姐要是想虐你,随时可以!”
“我最看不惯没有实力还乱吠的人,记住,本小姐救了你两次,你一次没还!我也没打算让你还,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那一巴掌她本来是想警告小茶别惹她,可是看她依旧怨毒的样子,凤清时知道这人是没救了,永远不会知道善意和报恩两个字的含义。
“原来你救人是想让人还的,凤清时,你也没有多高贵,”小茶抬起下巴,“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想让我感激你门都没有!原以为你有多高贵,没想到也就那样。”
凤清时冷笑,看了眼自命不凡的小茶,果然不是每个人都有自知之明。
“收拾收拾,去大牢吧。”凤清时淡淡道,瞄了眼门口偷听的江北,“还不把人带过去。”
“老大,”江北弱弱地出声,就这样被发现了也太丢人了,什么时候自己的偷听变得这么明目张胆了。
凤清时勾唇笑了起来,“不是你偷听太过显眼,而是我听到了有个人没走远,只是没想到是你。”
江北咽了下口水,喃喃道,“老大,你笑起来真好看。”
“皮。”凤清时好心情地笑起来,相比较起来,营地的人还是可爱的多,外界杂七杂八的,真是伤透脑筋。
“回去告诉他们,明天我会检查他们的训练成果,凡事懈怠的都要和我上山。”
至于干什么,凤清时并没有明说,给他们留点想象,让他们心底存点恐惧。
江北连忙点头哈腰,嬉笑道,“老大,你今天有单独房间了,杨信那家伙特地给你单开了间房。”
“我有自己的房间了?”凤清时简直不要太雀跃,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没想到幸福来的那么突然,果然老天还是没放弃她。
“哪间房,快带我去看。”她自己迫不及待要看自己的新房间了。
江北也开心道,“白爷的那间房。”
“白爷?白书,他的房?”凤清时嘴角微抽,杨信也太会安排房间了。
江北点头,“杨信说是那间房,说是白爷走了,房间空着也没人住,就让老大住进去。”
“白书走了?去哪了?”凤清时疑惑,说不出什么感受,感觉心底空空的。
江北摸了摸头,“是走了呀,上尉的人过来巡查一遍就会走,这不很正常的事吗?他们肯定回县城了,也有可能去首都了,上尉呀,我什么时候才能混到那个地位。”
凤清时摇了摇头,一个人走了出去,他走了,真的走了,连道别都没有。
走出好远,凤清时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走就走呗,关她何事。
遂又返回看了下她的房间,简单朴实,一张床,一张桌还有一个柜子,桌上放着一包东西,凤清时冷眼看了看,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白尾草。
床没有铺,被子是掀起的,帐幔松散着,还是她早上匆匆起床时的样子。
屋子空荡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到,仿似一下子少了很多东西般。
凤清时躺在床上,她是风儿,无所畏惧,无所留念,一双眼睁的老大,就是不肯让自己闭上。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训练场,四百米障碍,一个矫健的身影来回穿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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