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尘老坐在首位,下面盘腿坐着白家的俊男靓女们。
白采只轻轻看了眼过来的白斩云,好似刚刚的争吵并不存在,轻笑道,“斩云哥,尘爷爷一直在等你。”
白斩云微点了下头便向朝尘老拱起手,尊敬道,“尘爷爷,斩云回来了。”
尘老眼皮都没抬一下,屏息坐着,白袍松松散散,双手交叉于腹前,轻吐了口浊气,如此几下,才道,“气息不稳,心态不正,乃傀儡术大忌。”
白斩云连忙点头,尝试平复了下气息才道,“斩云明白。”
白哥吐了吐舌头上前,“尘爷爷,你不知道刚刚白采和斩云哥说话,肯定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害斩云哥气息不稳。”
白采嗤笑,“自己行的正,坐的直,即使我再说也不会扰乱他。”
“尘爷爷你看她,”白哥摇着尘老的胳膊,抱怨道,“我们家怎么会有她这样的,说话一点儿也不中听,坏女人。”
尘老拍了拍白哥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但也没想着惩罚白采,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能做的就是引导他们走上正途,在此之前,所有的都无伤大雅。
白哥早已摸清了尘老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出口责罚后辈,所以只能一个人在旁生闷气。
“你试试把那个人给练化了。”尘老云淡风轻地对白斩云说道,一点儿也没有感到不妥的地方。
白斩云已经习惯了尘老的态度,尊敬的拱了拱手才去场地中央,
中央捆绑着一个穿迷彩服的人,皮肤暗黄,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黄,头上被套着黑巾,依稀能分辨出是个男子。
“李鹏跑了,尘爷爷就特地给你找了个人,斩云哥,你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白采微笑道。
白哥撇嘴,斩云哥,害不害臊!作势呕吐起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尘老看了眼白采,又看了眼白哥,摇摇头,无奈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声音太轻,以至于只有离得最近的白哥听到,白哥撅着嘴低下头,没有吭声。
白斩云礼貌地对白采点点头,回以一笑,“我会的。”
在人前,白斩云可是装的一副好人样,这样子和南宫饯还真像,除了缺一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南宫饯那种优越感已经深入骨子里,是假装不来的。
凤清时看着场地中穿迷彩服的人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迷彩服,这独特的衣服,可是只有营地有,若是白家人为了练傀儡把手伸到了军营。
凤清时眸含冷光,不可饶恕!
白斩云并没有急着练人,反而鼓起勇气对着尘老道,“尘爷爷,有些事我不懂。”
白采不屑地撇嘴,“尘爷爷做事自有道理,你按着做便是。”
白斩云皱眉,脸色明显不是那么好看。
白哥叉腰,指着白采,“我斩云哥问问题,关你什么事?我斩云哥勤学好问不行吗?天天都是你的事。”
白采被气的不轻,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能忍得下去,当场便回道,“你斩云哥你斩云哥,白哥,你害不害臊!十几岁的小姑娘!天天你斩云哥,你当白斩云是死的?”
“你你你,”白哥红着一张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回事,半天才憋出一句,“白采!你好生无礼。”
白斩云也一脸黑气,但是顾忌着尘老,所以一直忍着。
白采有恃无恐道,“白哥,你该知道我们白家的规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这样的活该要被人当棋子玩弄,姐姐我奉劝你一句,离白斩云远点,以后白家可不是他说了算。”
利害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像白采这样说出来给人难堪的还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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