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像是未拧紧的水龙头,如珍珠般坠落,碎裂,溅点血花。
凤清时后退,眯眼,危险的气息让她绷紧身躯。
银针虽细,可穿透的毕竟是胸膛,而南宫饯周身缠绕的气息暗黑狂妄,仿似有无穷的生命力。
“南宫,其实我一直在和你闹着玩,”凤清时尴尬的笑了笑,她承认她有点怂了。
“凤清时,不如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南宫饯捻着手中的银针,唇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千钧一发之际,凤清时欺身而上,身影出现在南宫饯面前,玉手袭向他肋骨三处,南宫饯眯眼,他的薄弱之处自然防范完整,肋骨属于防范之外又容易被打断,所以凤清时直接攻向他左胸三处。
南宫饯本可以直接阻止凤清时的动作,但为了给这个女人教训,让她记住今天,所以正面迎上了她攻击。
凤清时抬眸,在到达左胸三处时腹部一痛,紧接着一口血吐了出来,人就像断了线般飞了出去。
在凤清时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的时候,手上忽然多了丝冰冷的气息,整个人跌入到一个冰冷的怀抱,凤清时抬眸,感受着关节被卸掉,一点点变冷。
南宫饯一把将其丢在地上,他本就不是圣人,既然这个女人想要挑战他,他自然会让她明白有些人惹不起。
“不自量力。”
凤清时瘫软在地上,冰冷的话令她如坠烟海,缥缈深幽。
一只锃光瓦亮的皮鞋踩在她的手上,往上是一张冷俊无情的酷脸,只要这鞋的主人稍稍用力她的手就会再次废掉。
南宫饯一双鹰眸紧盯着下方毫无表情的女人,悄悄拿开脚,“我这是在教你,不过如此!”
凤清时松了一口气,一个瞬间她就没了反抗的能力,而那个她扬言要揍的人却生龙活虎的站在那,不免感到可笑。
南宫饯不再看地上宛如死鱼的女人,转身没入黑暗,该给的教训他已经给了,可是不知为何他感觉心头空落落的,好似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南宫饯捂着胸膛,银针刺穿的伤口还在流血,就像是他丢失的某些东西,在时间中流失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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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然一回家看到大厅的蓝老,只有沈佑在旁接待,并不见他的宝贝闺女。
“凤老弟,”蓝老恭敬地拱手,凤家家主看着是凤清时,其实还是凤然管着,所以对于这个老家主,蓝老该恭敬的都恭敬着。
“我闺女呢?”凤然理都没理蓝老,莫非还在睡觉?
“大小姐和南宫队长见了一面后便将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见,”沈佑担心道,“我怎么敲门她也不开。”
凤然点头,看样子蓝老是在宝贝闺女闹脾气时过来的,转头看向他,“你来干什么?”
蓝老尴尬地咳嗽了声,并没有因为凤然的怠慢而生气,反而友好道,“凤老弟不是说除了凤小姐都可以挑着,咳咳,挑着联姻吗?”
凤然皱眉,这二货改变主意了?他还以为要继续纠缠他闺女呢,他原本的意思是这样的,不过,“我们两家联姻也要问问下面的意见是不是,这事我先问问我们长老,以后再说。”
凤然呵斥,“沈佑,送客。”
沈佑上前,对着蓝老恭敬地伸手,蓝老本身是很生气的,不想看到了沈佑。
“你就是沈佑?”生得眉清目秀,听说能力出众,能让凤老家主弃本家子弟选用他,看样子是块好材。
沈佑低头,凤然不耐烦摆手,“赶紧送出去,我还要找宝贝闺女呢。”
“真糟心!”凤然吐槽了句便向楼上走句,他一点儿也不担心白家会对凤家怎样,凤家在凤城盘踞一方,根基很深,白家根本就不敢轻易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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