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由了,不用再用那些条条框框的要求自己。
“父亲,夜色已深,您也回去歇息吧,”南宫饯站起来,冷静的就像是个贵族王子。
“贱贱,我是不是做错了,”南宫父感到眼睛酸酸的,想到从小就对南宫饯要求严格,倒是忘记了他的想法。
南宫饯摇头,“没有,日后我若有了孩子,我也会这样要求他,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好!”南宫父拍上南宫饯的肩膀,看着这个比他高一些,壮实的儿子,一时五味杂陈,“我南宫家的男儿,个个都是真男人!”
南宫父不再说什么,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着怎么把凤清时拐过来当儿媳,农甜只是暂时性接受,一旦犯错,就让儿子和她离婚。
躲在暗处的农甜咬着嘴唇,父慈子孝的场面在她看来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可是每个人都把同情心放在凤清时心上!
农甜气愤,指甲陷入肉中,她什么都没了,姐姐没了,父亲没了,家没了,什么都没了,连婚姻都是别人施舍来的。
在农甜看来,南宫饯娶她就是可怜她!
老公不爱,公公不喜,家里的仆人也能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生而为
人,凭什么差距那么大。
她活该受辱,活该任人欺吗?越想农甜将指甲陷的越深,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人都仰望她。
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力,只是手段不同而已,所以那些不理解她手段的人她根本不屑于解释。
这边南宫一家,几条心,想着不同的事情,另一边凤家,却是其乐融融。
君长安和清秀沈佑大谈曾经的英雄伟绩,为了防止他不信,还把诅咒给演了一遍,看的沈佑唏嘘不已,而他们诅咒的对象就是今天赶君长安出来的九黎。
沈佑饶有兴趣地翻看着君长安的塔罗牌,“你真把九黎诅咒了?”
“当然!”君长安不屑,“你就等着看他变基佬!”
一想起上午的事,君长安就不停地磨牙,九黎还真把他从教堂扔了出去,他堂堂一城之主,被人扛着从教堂扔了出去!这口气若是不出,岂不便宜了九黎。
“不仅变基佬,我还诅咒他见一个男人爱一个男人,最后爱上男女共同体,相信小爷,绝对整得他下半辈子只喜欢男人!”君长安自信道,对着旁边做作业的四儿招手,“快来看看咱君城的看家本领,学了绝逼拉风好吹牛。”
吹牛?沈佑默默地看向不靠谱的君长安,所谓诅咒就是吹牛?原谅他智商不在线。
君长安尴尬地咳嗽起来,不是吹牛,只是有时灵有时不灵,“略有失误。”
“所以,九黎并不会变基佬,”沈佑轻轻道,听他吹嘘了半天,还是个略有失误的术法。
“有可能,有可能,只是有可能,”君长安无语,这兄弟能给他留点面子不。
凤清时从密室中看好老爸后,一下楼就听到两人一直在围绕九黎能不能变基佬的问题在争论。
四儿一把抱住下来的凤清时,凤清时揉了揉四儿的头,“不要和长安叔叔学。”
四儿乖巧地点头。
“凤清时,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君长安站起来,君城的人不听他的,偏偏听凤清时的,他一个城主做的好忧伤。
凤清时挑眉,“想让我相信,明天把九黎男朋友带过来给我看看。”
“我,”君长安指了指凤清时,又指向自己,他不确定诅咒会不会灵验,毕竟这种逆天的东西要看老天爷心情。
“嗯,”凤清时点头,“好好学习,考大学才是王道,至于术法什么的,骗人的东西。”
四儿点头,白了要君长安,真给君城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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