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说真的,张阳早有私心把家主之位传给陈松,只是奈何张松太不成器,哪怕有他兄长张磊十分之一的心性,也能够放心把家族交给他打理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张松至今未醒,能不能挺过,都是难以预料的事情。
陈凡假惺惺安慰道:“张家主,莫悲。我观张松兄弟不像命薄之人,自有上天眷顾,必能够安然无恙的醒来。”
张阳沉默不语的点了点头,虽然对陈凡极为不喜,但这句安慰话明显说进了他的心坎,心中勉强好受许多。
陈凡说罢,不理会张阳,一脚踏入四合院大门,院内自有仆人照料。仆人初见陈凡时,略微诧异,然后紧接着看到张阳跟入,才放下心来。
“松儿,怎么样了。”
“禀家主,少爷依旧昏迷不醒,时不时讲些呓语,或是怒吼或是悲伤或是痛哭。”
张阳无奈的挥挥手道:“先下去吧,以后好好照料松儿。若有闪失,拿你们是问。”
“哎,小人晓得了,小人先告退。”仆人恭敬答道,就缓缓退下。
张阳瞧了一眼正四处打量的陈凡开口道:“我再说一遍,若是敢对松儿有不轨之心,我必饶不了你。”
说完,张阳小心翼翼推开一个房屋的大门,眼神威厉的盯着陈凡,陈凡笑了笑,就步入房间。
只见一张古色古香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不出意外,想必就是张松。床边站着两位婢女,身流香汗,正不停的用手中的团扇,对着张松扇风。
床榻上,张松面容挣扎眉头紧锁,脸色很是难看,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从脸颊流下,头时而侧转时而翻来,好似在做着极其恐怖的梦。
陈凡看在眼里心感疑惑,靠近张阳耳朵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跟冤鬼缠身一般?
张阳充满疼爱的目光望着张松,苦笑道:“起初我也是这般想,请众多武者来看,甚至连钟统领都被我请来,依然丝毫没有头绪,可怪就怪在松儿身体伤势正逐渐恢复,但人就是醒不过来。”
陈凡听完张阳所说的话,大步走向床前,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张松,从外表上来看,张松的神情不似作假,如张阳所言张松的伤势已经慢慢恢复。
但再多一点,陈凡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身边也没有感应到鬼物的气息,随后退回张阳身旁摇头道:“奇怪奇怪,一点端倪都没有。好像真的只是在做噩梦这般。”
话音刚落,张阳神情略显激动道:“若是做噩梦,从昨日起至今,岂会一天一夜未醒?只怕是林平这小贼,定是他勾结鬼物,使出不知名的毒术神通,不然我松儿为何不醒?
说到后面,张阳脸上露出一丝怨毒之色,见此陈凡心中一动,激将道:“这林平,并非常人。你张家不是他的对手,听我一言,放下仇恨,还能免一场破家灭族之祸呢。”
陈凡越是这么说,张阳对林平的恨意就越深,但张阳人精似的人物,显然还没被仇恨蒙蔽双眼,大有深意反问道:“听说你不是跟林平有兄弟之交吗?现在怎么反倒为我张家抱起不屈来了?”
陈凡耸了耸肩,颇为不屑道:“林平就是个小人得志,仗着现在武功高强,对我也是吆三喝四的。我陈凡最不喜与此等小人为伍。”
话未说完,床榻上的张松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睡梦中带着哭腔呓语喊道:“怡怡,别离开我。我求求你了,不要跟那个富二代走。
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明天我就去上海找你,好不好。”
场面瞬间寂静,张阳与两名婢女听的一头雾水,不知所意。
但对于陈凡来讲,瞳孔一缩,惊鄂的表情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眼眸中深深藏着的贪婪之色。
陈凡冷眼看着张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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